你的上司。”他的語調輕柔,卻不帶有任何情分。“你給找聽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不要妄想用任何言語或動作阻止我的舉動,我不許你嘴裡吐出任何我不愛聽的話。我痛恨那些不按照我的規則行事的人。”冉浚中抓住她緊握成拳的手掌,將她倔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板開,他黝黑的十指交纏住她的纖柔指節。
“如果打了、罵了呢?”吳明蓉的嘴依然改不掉愛問問題的習慣。她又不是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我就當成你在和我調情,”他的唇滑上她唇邊,狠狠重咬了下她的唇瓣。“相信我,我可以在任何地方佔有你。”
吳明蓉倏地睜大了眼,一臉的桃紅。這個男人知不知道“廉恥”兩字怎麼寫。他一定要讓她覺得自己是個隨他擺弄的妓女嗎?吳明蓉不說話,以無聲代表她的反感與厭惡。冉浚中低下頭,完全不顧她的感受,逕自攫取了她的唇。幾番的輾轉吮吻,她卻仍然僵硬著身子,存心不給他任何反應。
“用沉默抗議嗎?”他抽回唇,抵著她的酒窩狂妄地低語。“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生硬的反應會引起男人征服的慾望嗎?或者你是知道的,所以才……”暖昧不清的語尾讓吳明蓉惱羞成怒地拉住他背後的衣衫,直覺就想拉開他。
“你是在挑逗我?我說過不許你用任何言語、動作來阻止我,否則——”冉浚中的手指拉下她窄裙的拉鍊。“怎麼不動了?”
“張開嘴。”他好整以暇地撫著她的唇,以指尖將她唇上的丹彩完全拭淨。
豁出去了!吳明蓉用力地推開他,掄起拳頭就朝他的下顎顆揮去一拳。
“哎呀。”吳明蓉的手掌被冉浚中扭轉到頭頂上方,而她的身子則在下一瞬間被他拎起,背脊用力地撞上了窗玻璃。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加變態三級!”她拚命地提醒自己!她絕對沒有被掛在五十樓的玻璃窗上!
“再撐啊。”冉浚中用他高大的身子將她平貼在透明的玻璃上。陽光灑在兩人全身,卻溫暖不了兩顆對峙的心。冉浚中的眼冷冽無比,惡意的微笑揚在唇邊,卻比他暴怒的嘶吼更來得猙獰。“親愛的,要不要我告訴你你身後現在有什麼啊?站在五十樓吹風是什麼滋味,你試過嗎?或者你想試試在五十樓陽臺做愛的感受?”
“不要!”她的臉霎時被抽光了所有血色。
“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我告訴過你了。”他繼續微笑著,結實的右腿伸入她的雙腿之間,邪惡地磨擦著她細軟的內側肌膚。“我養的狗該聽命於我,而你也不過是個可以用錢買到的女人,不要妄想你的反抗會為你增加多少籌碼。”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混蛋!”吳明蓉聲嘶力竭地朝他狂喊。她清亮的眉眼滲入了愁恨,不再水亮如昔。
“我欣賞你的勇氣。不過,沒有人可以當著我的面這樣吼我。”笑意在一瞬間完全抽離冉浚中的臉龐,他陰森恐怖得似夜間鬼煞。“或許——你該吹些風冷靜一下。”
吳明蓉的背部沁出了冷汗,她不知道是因為懼高症還是因為他!對著她的恐懼一笑,冉浚中的手猛地推開了一扇活動的窗門,不留情地把她的身子送向高樓的冷風之中。
“救——命!”大半個身子被懸在及腰的窗框外,她連呼吸都不敢!
“高空的空氣比平地清淨吧?”他附耳在她耳邊低喃,同時放開了置於她腰間的雙手,她主動靠攏的雙手緊緊地攀住他胸前的衣衫。
“讓我進去。”虛弱的聲音在風中飄開了來,傳入他耳中的只有她厚重的喘息聲。
“拜託人幫忙不該加個'請'字嗎?”冉浚中冷笑地伸出一手撫摸她頸間柔軟的細發。
“——請讓我進去——求你——”胸口的發疼讓她明白她的強忍已經到達了極限。吳明蓉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