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忍不住豁開的嘴和皺成了菊huā一樣的眼角,卻把老人的心情出賣了個徹底。
旁邊的張助理就靠過來,臉漲得通紅,連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幾分:“老闆,現在要怎麼辦,這個場面、氣氛,正好是推廣的好機會!”
平時這張助理只有稱呼羅戈的時候,才會“老闆,老闆”的叫,對於楊一,sī底下叫老弟的也有,在思閱內部跟著叫楊總的時候也有,可是像現在這樣一聲老闆脫口而出,還是第一次。
“嗯,趁著這個勢頭,按照計劃書上的來!”楊一也是捏緊了拳頭,不過卻顯得比其他人更多了幾分沉穩:“還有,先把那個高德喜處理了,今天這事兒,還沒完!”
而在某個並不遙遠的會所裡,有茶杯狠狠砸在電視螢幕上的碎裂聲響起,然後是閃過的電火huā和嫋嫋青煙。
……
那邊兩位警官還在嘖嘖稱奇,王剛看著臺下的熱烈氣氛,一時忍不住對著曲陽調侃道:“怎麼樣,今天輸給一個xiǎo孩子有什麼感想?”
曲陽倒是臊得耳朵都紅了,連連搖頭苦笑:“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行了,這也怪不了你。”王剛就拍拍巴掌站起來:“你是做慣了鑑定分析工作,文書鑑定也都是從書寫材料入手,有誰想得到一摞紙張裡面,問題就出在那麼幾頁上面!走吧,估計他們也不會放過那個高德喜,現在該我們幹活兒了。”
曲陽一愣,還在吶吶道:“就算是這樣,這xiǎo傢伙的yòu供水平也是槓槓的,愣是沒給人留下一點狡辯的機會啊!”
“老王,這個人就jiāo給你了,還有,留下幾個人幫忙控制一下場面,開始有不少跟著起鬨製造húnluàn的王八蛋,我怕他們還要生事兒!”羅戈迎上了王剛,一張胖臉笑得都是褶子,約莫可以和沙皮狗一較長短了。
“剛才沒幫上忙,都是老哥的不是。”王剛愧然握著羅戈的手:“剩下的jiāo給我,保管讓你這次活動順順利利落幕!”
……
王剛帶著人押走了失魂落魄的高德喜,那個中年農民漢子還一臉的悔不當初,不知道是後悔和別人的jiāo易,還是後悔自己做事不周密。
而思閱的書展活動,終於是能再次開始。
“大家剛才都看到了,一些別有用心的xiǎo人試圖透過製造偽證,來汙衊蘇晚xiǎo姐,來給我們思閱文化潑髒水,但是現在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有關後續的問題,我們思閱會給大家一個明白的jiāo待,而對於一些不法分子,也一定會追查到底!”羅戈站在主席臺正中擲地有聲:“但是,畢竟我們今天的主題還是書展和籤售會,所以請大家不要糾纏於剛才的那些xiǎo意外!好了,現在接著剛才被打斷的提問環節!”
羅戈說是這麼說,可現場的記者,除了特別jiāo好的那幾位,剩下即便是被打過招呼,現在也懶得去買他的賬,聽到又開始了提問環節後,一個個頓時猶如打了jī血一樣站起來。
“請問剛才發言的那位先生到哪裡去了?”
“請問那位同學和思閱文化,和蘇晚xiǎo姐又是什麼關係?”
趁著húnluàn,正從特別快捷通道開溜的楊一還沒走遠,就又聽到了這個記者的提問,險些跳起來罵他的娘——叫我同學,叫蘇晚xiǎo姐?這尼瑪什麼眼力!
一把拉過陪同的張助理:“你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回思閱去!你現在趕緊回去盯著,剛才誰叫我同學的,今天誰都不許回答他的問題。”
張助理同情地看了看楊一,憋著笑很理解地點點頭,轉身回了會場,留下一個咬牙切齒的“xiǎo同學”,且行且鬱悶著。
……
不管在場的記者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