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顧身上的麻繩和傷口瘋了似的掙扎的團藏,邢鷹眉頭一皺:“閉嘴,再不閉嘴我把你脫光了。”
“你敢,你敢!!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還來勁了。
老子還就不吃你這套。
雖然邢鷹一直和她調笑,可內心深處可不是對她有意思。對這個殺害了自己太多兄弟的忍者頭領,自己的恨意絕對不會平息。之所以和她鬧,一來是自己那時心情好的出奇,二來想要找點樂趣,讓自己不至於煩悶。
可現在她這樣子,邢鷹心中卻有了些不耐煩。
雙目一凝,隨即毫不客氣的伸手將團藏的蕾絲文胸給硬是撕了下來,兩團雪白的玉兔頓時解脫束縛,顫巍巍的蹦了出來,前方粉紅兩點更是好奇的上下晃悠。
團藏的尖利叫罵猶如掐住脖子的鴨子般頓時止住,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玉兔,呆愣片刻後,竟然……
眼前一黑,脖子向一旁一歪,暈了。
不屑的哼了一聲,邢鷹再把文胸再次給她戴上,然後繼續開始將樹葉雜草和沙土往團藏身上堆。
他這麼做的目的一來是給他們製造一些偽裝,以免被人輕易的察覺。二來嘛……雖然這島上白天的時候十分熱,但到了晚上,那呼嘯的海風絕對能夠將他們這兩個基本沒穿衣服且身體虛弱的病號給凍死。所以才弄了這麼多東西,將他們兩人埋起來。
偽裝、取暖,兩不誤。
把團藏佈置好之後,邢鷹繼續吃了點螃蟹,然後又將自己埋了起來。開始躺在泥土中,靜靜休息。不過他可不能真的睡下,而是一邊假寐休養,一邊小心的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太陽終於落到海平面以下,散落在人間的最後一道光明也被它無情的收回。整個世界完全陷入黑暗,只餘道道海浪衝擊著沙灘,引動陣陣轟隆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當邢鷹疲憊的身子有些支撐不住他這種半睡半醒的戒備狀態時。
和他埋在一起的團藏卻忽然開口說話,只是聲音中卻沒有之前的那種尖利的吼叫,而是十分的平靜。就和被俘虜之前的數次相遇的那種情形一樣,平靜沉靜甚至是冷漠:“你不是華夏的武者。”
快要睡著的邢鷹微微一震,立時清醒了過來:“你說什麼?”
“你雖然是ZG人,但你不是武界中人。”
有些奇怪的扭頭看了看團藏次五郎,只是由於夜色太黑,他難以看清團藏是什麼樣的神情:“為什麼?”
“華夏武界以德為武,以德作道,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大規模的屠戮事件。而你……還有在北部肆虐的那股勢力,說的不客氣點,你們根本就沒有人性可言,不僅戰鬥方式瘋狂,殺起人來更是殘忍至極。而且……你甚至還做了好幾次屠殺,紀州流、義森流、服部流等宗門都是毫無一人生還。這等殘忍事情,絕對不會是素來自稱仁義的華夏武界能夠做得出來的。
戰鬥的三十六天中,我並沒有往這裡考慮。直到前幾天你們將我四百名部下全部坑殺,我才開始懷疑你們的身份。
而現在……我絕對肯定,你絕對不是武界之人。”
“現在?”邢鷹好笑的哼了一聲:“就因為我撕了你的文胸?”
奇怪的是這一次團藏並沒有動怒,相反還輕輕笑了幾聲,這讓邢鷹滿腹疑惑,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臭娘們受刺激了?
不過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邢鷹目光頓時一凝。
“我想我現在已經猜出你的身份了,自從前段時間有了那個疑惑之後,我就在開始考慮你們的身份。其實我們應該早一步想到這些的,但是在開始之時我們就給自己劃定了一個圈子,將我們自己繞了進去。而且一直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