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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清月隱心幾乎是從牙縫中生生擠出了兩個字。
邢鷹邪邪一笑,舌尖再次在清月隱心朱唇上舔動幾下,右手指尖更是肆無忌憚的尋到酥胸上的那挺翹凸起,時重時輕的開始捻動。“你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褻玩過吧,我算是第一個見到你的身子,也是第一個玩弄它的人,在這普天之下,也是唯一一個有能力駕馭你的男人。”
“自戀、自大、自傲,你就是個混蛋!”胸口的陣陣酥麻讓清月隱心近乎發狂,邢鷹這種肆無忌憚的輕薄更是讓她有種要咬舌自盡的衝動,眼底深處甚至於不自覺的有了一層薄薄水霧。
“我這是自大還是自信,你清月隱心應該也清楚。不論是實力,還是權勢,亦或是能力,我邢鷹自認年青一代絕對對手,能超過我的也就是那些個老傢伙,難道你想嫁給他們?”
“我清月隱心早已心向忍道,此生此世獻身忍道,世俗間的男女情事早已與我沒有任何干系。可恨我生為女兒身,可恨我當初沒有果斷殺了你!”
“可恨,是挺可恨的,不過那也只能說明過去,現在的你……就是我的俘虜,你的生命你的身子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在這片地域,我邢鷹就是天,我能掌控一切。例如……”邢鷹停止在她胸前的輕薄,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例如我能夠讓你頃刻之間變成一個十足的蕩婦,一個索求無度的**,只需要……這麼簡單幾滴。”
“你敢!”瞬間想到某種可能的清月隱心驚怒的瞪住邢鷹,白玉般的臉頰更是開始泛白。
一把將清月隱心的嘴巴扣住:“別妄想自盡,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保證讓你的屍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凌辱。Jian屍這種噁心的事情會立刻降臨到你頭上,隨後我會將你的慘樣扔到你們靖國神社總部,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心目中的主人究竟何等的美豔。”
“你……你惡魔!”眼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著眼角滾落而下,給這張聖潔的絕美容顏增添一種悽然的美感。
輕輕在朱唇上吻了下,邢鷹在她面前吹著熱氣,緩緩道:“我從來就不是好人,我早就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實力與殘忍才是活下去的根本,任何憐惜與仁慈都是幼稚的可笑。做我的女人,我還你自由。”
“想!都!別!想!”
隨著一聲輕哼,瓶口的塞子緩緩推了起來。“那你就嚐嚐它吧,它能夠讓你試試做女人的真正感覺。”
“邢鷹!你如果感玷汙了我,整個日本忍界將成為你的噩夢,你雖然強大,但你身邊的親人可沒有你這等實力,到時候將是你連後悔都沒有機會。”驚恐的看著慢慢前伸的瓶口,清月隱心忍不住失聲尖叫。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就問問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呸……你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受你凌辱。”
“嗬,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做凌辱,難道我凌辱的你還不夠?”邢鷹邪邪一笑,用力捏住她的嘴巴,手中藥瓶順勢叩進清月隱心嘴裡,紅黑色的液體近乎一個不剩的全部倒了進去。
藥液的入口讓清月隱心身子猛地一僵,大大的眼睛中頓時佈滿濃濃的絕望,清涼的淚水隨即緩緩淌下,整個世界都好似靜了下來。
不過她並沒有就此咬舌自盡,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真的不敢。
如果邢鷹真的把自己的屍體玷汙瞭然後再*裸的扔到日本,那整個忍界的尊嚴可就徹底被自己損失殆盡了,雖然知道自己是女人的人只有那麼寥寥幾個,但如果邢鷹大肆宣傳,紙包不住火,團藏次五郎是女兒身的訊息將被所有人所知曉,而自己的慘樣也將會讓忍界成為國際所有勢力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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