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忘了和你解釋了。”醇兒指著單子上的報告道,“這是我影印的,初始檔案在我們派出所和法醫那裡。昨天晚上,法醫才給我們說,在死者趙書雨的指甲裡發現幾根髮絲,經過dna檢驗確定那不是你的毛髮。這也算是對你很有利的一重大發現啊!”
醇兒有些興奮的道,薄荷卻不如醇兒那麼樂觀。
“但是也不能確定那就是真兇的,是不是?我們檢察院停車場的錄影調出來了嗎?”
醇兒又有些氣餒的垂肩,看來她真的太浮躁了不夠淡定。
“調了……不過沒有任何發現。看見你正常的上車,就是中間隔了有一分鐘車子才從停車場開出來,但是其中沒有發現任何人上過車,攝像頭距離太遠,也看不清開車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薄荷拍了拍醇兒的肩微笑道:“還是要謝謝你。”
“我都沒幫上什麼忙……”
“昨天你已經做了太多的事了,怎麼還不算呢?”
如果不是這丫頭,她昨天晚上一定就蹲在局子裡了,那對她來說才是巨大無比的煎熬。
因為警局那邊暫時也還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所以薄荷‘殺人嫌疑犯’的罪名便暫時難以解脫洗清。薄荷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做好了打長久戰爭的準備。
湛一凡睡了兩個小時起來發現妻女都不在房間,臉也沒洗便從床上爬起來急忙下樓一看,看到薄荷坐在客廳裡和母親一起在聊天,神情間似乎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正常模樣,偶爾低頭淺笑,偶爾蹙眉思考,偶爾無語搖頭。湛一凡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她已經做好迎接難關的準備了麼?
“一凡,你起來了?”薄荷抬頭看見湛一凡便立即從沙發裡站起來並向廚房走去,“我給你準備早餐去。”
“不……”湛一凡原本想說‘不用’的,張姐和劉姐都在那裡。但薄荷已經飄向了廚房,所以他也緩緩的走向了廚房,薄荷將熱牛奶和荷包蛋都拿出來,又烤了幾片吐司,然後煎香腸,動作嫻熟的已經儼然像個家庭主婦了。
湛一凡就站在薄荷的背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想當初他們剛剛才認識的時候她是個連泡麵都不會煮的女人,而如今為了自己已經練得一手的好廚藝。她真的為自己改變了很多,無論是生孩子還是在做事情的許多原則上,就連性情似乎都變得溫暖了,不再像當初的那個刺蝟……
湛一凡越想心裡越是心疼,她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而他又為她做了什麼?
一雙鐵壁從後面緊緊的將薄荷攬入懷中,薄荷微微的吸了口氣,低頭看向湛一凡箍著自己細腰的雙臂,微笑:“馬上就好了。”
“你瘦了好多。”湛一凡蹙眉,昨天給她換睡衣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腰雖然不如從前那麼細,但是相比起剛剛生下小苗苗時已經兩個等級,而且因為她堅持練瑜伽和游泳,所以身材幾乎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薄荷是女人,特別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瘦。所以薄荷只是蹙了蹙眉,端著盤子便轉身靠在流理臺上並將盤子推到湛一凡面前隔斷他的話題:“喏,愛心早點。”
湛一凡低頭向薄荷的唇親去,薄荷躲了一下,湛一凡攬著她的腰肢用力的貼向自己,薄荷又要護著盤子,又要躲避湛一凡的吻,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將盤子端到一邊去然後任由湛一凡親下來。
“唔……”薄荷感受著湛一凡熱情如火吻,他們似乎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親熱過了,不一會兒緊貼著薄荷的湛一凡便有了強烈的反映,薄荷立即蹙眉想要推開貼著自己的丈夫,但湛一凡力道驚人是她推也推不開的,並且很快就低沉著迷人的嗓音下來並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寶寶,我什麼時候可以要你?我快瘋了……”
薄荷的臉‘唰’的一下便紅了,從小苗苗七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