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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其實每個人的生活都會不一樣的,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你跟查理到了一個磨合期了,對了,你們好像結婚有七年了,常聽人說,有什麼七年之癢的,我感覺得到,查理整顆心都是撲在你身上了,可是,你有沒有試著從你身上找原因呢?你有沒有真正的關心過查理呢?你又是否會在意他的喜怒哀樂?”
“切!他都不管我的喜怒哀樂,我為什麼要管他呢!每次做什麼決定就會使用他的霸權主義跟強權政策宣佈他的決定,根本不會問問我的意見。就像直接強迫我在家裡帶小孩一樣,我念了那麼多年的書,學了那麼多的知識,這下子要統統都爛在肚子裡了,這事我越想就越覺得委屈,憑什麼不是他呆在家裡看小孩啊?我白天得陪著孩子,晚上還得陪他,他媽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了?我說我要出去找份工作,他爹媽都反對,他更是不給,憑什麼啊!憑什麼他們就給做了決定?要不是因為風度,我早就幹他了!哪裡還用這樣受氣!”戰欣然越講越激動,最後乾脆用吼的,“反正我現在看查理那廝,真是越看越不順眼了,說不準哪天還真的是要‘一枝紅杏出牆來’了!”
果然是要面臨著什麼七年之癢了,戰欣然的反應很大,估計是熬了很久,現在回來才會一股腦的到給了星夜的。
星夜算是作為過來人了,雖然她跟戰北城只見相處融洽,沒有什麼七年之癢,但是,對於婚姻,星夜當然也會有自己的看法。
“然然,婚姻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去經營的,你要是想獲得一個美好的婚姻,首先就要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必須要先學會做好一個妻子,然後才能去要求查理去扮演好一個好丈夫的角色,你要是真的想出來工作,不妨找個時間跟查理坐下好好的商量,查理其實很開明,你把你的想法闡述出來,相信他一定會答應的,女人出去鍛鍊沒有什麼不好。”
……
夜漸漸地深了,似乎那天晚上兩人聊了很多,戰欣然將她跟查理之間的每一個困擾的問題都講給了星夜聽,而星夜也會適時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後來,戰欣然似乎就變了輕鬆了不少,接下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就是陪戰老首長他們出去走走,或者帶著孩子們到處玩,而星夜,當然還是得上班了。
轉眼間,十天就這麼過去了,戰北城在也過得挺煎熬的,軍區裡被派送過來學習的同志也有好幾個,比如老賀也被派送過來了,可能是要上去了吧,戰北城現在對這個倒不是很熱衷了,現在是和平年代,雖然說不能掉以輕心,但是誰又不想能多花一點時間照顧一下自己的家庭呢?
空曠的操場裡一個人也沒有,昏暗的路燈將整個操場圍成了一圈,操場外的一處空曠的草坪邊,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正斜斜的倚著那盞路燈,指間夾著一支剛剛燃起的香菸,淡淡的煙味瀰漫著四周,顯得有些隱約的朦朧,路燈旁邊的草坪上還坐著兩個高大的男子。
“再過兩天就功德圓滿了,總算可以回去了,狗日的,老子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讓我學習什麼高數微積分的,學那玩意做毛啊!別看那年輕的女教師挺嫩的樣子,還那麼不客氣的給老子氣受,憋死了!要老子再年輕十來二十歲,直接泡了她!”一個憤憤不平的粗獷的嗓音響起。
“得了老李!你就淡定吧,再熬兩天就行了,拿刀拿槍的手終歸不適合拿筆啊,唉!還好上頭只要求半個月,不然我估計也要熬瘋了,你看人家老戰倒比我們淡定多了,是吧?老戰?扔兩根菸過來!”
沒錯了,幾人正是戰北城跟老賀他們。
“淡定毛!老子現在是蛋疼!老子寧願天天訓練也不願意呆在這裡一天,天天被那些年輕姑娘指著鼻子說我這裡不對那裡不對。”老李繼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