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好一會兒,感覺再這麼撓下去,柳玉蓮和李雲柔都要笑岔氣了,劉大小姐方才鬆開她們倆站起身,嬉皮笑臉地小聲道:“二位姐姐,不好意思啦。其實呢,我就是故意和你們鬧著玩的,我這人天生對撓癢癢免疫,剛才只是故意賣了個破綻,好反撲,想不到你們那麼輕易就上當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敏|感,哈哈哈……”
“你!”
柳玉蓮也是怕弄傷她,所以也沒太較真,但是看她這麼嘚瑟,完全沒個總裁樣,真是氣得想起身摁著她欺負一番。
劉大小姐見情況不妙,趕緊開門要逃,不過看到柳飛站在門口後,俏臉緋紅不說,還罵了他一句“變態”,然後趕緊溜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變態?分明是你們……”
柳飛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伸頭向房內看了一眼,當看到柳玉蓮和李雲柔都笑得大汗淋漓,還在喘氣呢,也是哭笑不得。
柳玉蓮察覺到柳飛就站在門口後,當即無比幽怨地道:“飛哥哥,有沒有搞錯啊,這是赫赫有名的劉大小姐?她怎麼一會兒老謀深算,一會兒古靈精怪的?簡直精神分裂啊!”
李雲柔亦是道:“她這活潑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我們都被嚇到了……”
柳飛這會兒雖然特別想笑,但是愣是沒笑出來,因為他也感覺很詭異,他以前認識的劉大小姐確實不是這樣子的,她生來就是一張“冰山臉”,怎麼可能這麼活潑呢?真是見鬼了!
翌日半響午時分,韓穎不停地給柳飛打電話讓他趕緊把執業醫師資格證亮出來,不然他很有可能要再次被抓進大牢了。
柳飛口頭上雖然說“正在找”,其實一直都坐在沙發上嗑瓜子呢……
李雲柔看了網上的一些新聞後,走到他面前,直接將瓜子一推,哭笑不得地道:“大哥啊,你咋就這麼淡定呢!我聽說那個資格證在網上可以查的,所以就按照那些記者在報道中所說的方法去查了,結果還正如他們所說,壓根就沒有查到你的,你這明擺著沒有資格證嘛!”
頓了頓,她繼續道:“那些記者還參訪了你義診的那些消費者,結果那些消費者統統表示你既然被稱為神醫,那自然有資格證,所以壓根就沒有想這麼多。現在聽說你沒有,他們也慌啊,有些壓根就不敢按照你開的藥方抓藥,有的則是趕緊去醫院複查,他們要是一起發難,你可就玩完了!”
柳飛彎腰抓起一把瓜子繼續磕著道:“查詢不是需要身份證號嗎?莫非這幫記者連我的身份證號都給人肉搜尋出來了?太變態了!不過剛才小穎打電話說警方組織的中醫專家組已經認定我的藥方沒問題了,藥力猛也是因為老太太病得太嚴重,是因病開藥,對她的病情不會產生負面作用,更不會致死。”
李雲柔搖頭道:“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這個現在還重要嗎?現在警方那肯定聚集大批記者詢問資格證的事呢,而且門口也有那麼多要採訪你的記者,你讓玉蓮那麼一直攔著也不是辦法啊,趕緊想辦法!”
柳飛看了看時間道:“不急,再等等吧,而且急也沒用。”
“你……”
李雲柔指了指他,肺都要氣炸了。
劉大小姐則是慢悠悠地走進來道:“柳飛啊,想要採訪你的記者是越來越多了,玉蓮快要頂不住了,你是不是該亮殺手鐧了?”
柳飛笑了笑道:“那就請村民們幫忙,反正先拒絕著再說。”
“你這是想等記者來得再多些,然後直接開個新聞釋出會嗎?”
柳飛當即道:“你知道得太多了!”
李雲柔見他們倆一唱一和的,完全受不了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在這互相打趣……
呂家。
呂應雄不慍不火地指著呂應斌道:“要不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