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身體一輕,隨後被扔到了床上。
意識到中套了,他立即扯著嗓子大喊道:“臭娘們,你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柳飛扯了一下被單,讓他的頭冒出來,指了指自己道:“知道我是誰嗎?”
黃少博看了他兩眼,微微皺了皺眉頭。
柳玉蓮當即打趣道:“飛哥哥,看來你的大名還不夠響亮啊!”
柳飛衝著黃少博一字一頓地道:“柳飛!”
黃少博頓時臉色大變道:“你……你就是柳飛?”
柳飛嘴角一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道:“釣到你這個小魚不容易啊,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了吧?”
黃少博故意裝傻道:“我……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我和您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我真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柳飛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承認的,所以早有準備。他當即向柳玉蓮使了一個臉色,柳玉蓮抓起被單一角塞到黃少博的嘴裡,柳飛從腰側拿出一根銀針朝著黃少博的笑穴給了一針。
很快,黃少博像是瘋了一樣,想癲狂大笑,但是奈何嘴已經被徹底堵上了,想撓癢癢,可是手腳都已經被毛毯給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只能在床上拼了命地翻滾著。
他本來幻想的可是和柳玉蓮一起滾床單呢,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這種又笑,又癢,但是他又什麼都做不了的折磨真是太要人命了,他恨不得讓柳飛直接捅他幾刀,一了百了。
過了一會兒,柳飛見他已經忍不住哭了,抽了一下鼻子道:“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
黃少博連忙點了點頭。
“願意把呂應斌和你們老大之間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說出來嗎?”
黃少博先是點了點頭,隨後慌忙搖了搖頭。
“那就繼續!”
其實這兩個問題也是柳飛故意這麼問的,在這個特質銀針的藥效徹底散發完之前,他也沒有辦法讓其停止。
採用這種遞進式的審問方式有利於徹底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像是已經半死不活的黃少博突然點了點頭。
柳飛不慌不忙地看了一眼時間,又故意磨嘰了一會兒,估摸著藥效快消失了,才一把拽出他嘴中的被單,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往他的嘴裡一放。
很快,黃少博不笑也不癢了,他緩了好一會兒方才欲哭無淚地道:“您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這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柳飛邪笑一聲道:“這比死了還難受?你如果不好好聽話的話,恐怕很快就會體驗到比這還難受的。”
黃少博大驚失色道:“什……什麼意思?”
柳飛道:“我剛才給你服下的黑色東西既是解藥,也是毒藥,它可以解了又笑又癢的毒,但是也會在你體內種下新毒,這種毒會讓你身體的各項功能陸續消失,而首當其衝的便是你的……”
說到這,柳飛指了指他的身下,黃少博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是一代神醫的徒弟嗎?怎麼玩這麼陰的手段,太可怕了!
他臉色慘白如紙地道:“你……你有解藥的對不對?”
柳飛聳聳肩:“當然!只要你每隔三天服下我的一粒解藥,這毒就不會復發,幫我辦完事,我自然會幫你解毒!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名號了,所以不要幻想著別人可以幫你解毒,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這毒一般醫生恐怕都查不出來,沒有我的解藥,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黃少博咬了咬牙,將頭一低道:“飛爺,只要您願意給我解藥,不要讓我成為太監,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柳飛剛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