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鉞說的理所當然,這個時候,左攸若正好開啟浴室門走了出來,本來想開口說話的,但是看著左司念糾結的樣子,她倒是想聽聽自己的兒子又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果然——
左司念極其鄙視地看著司臣鉞,問(→_→):“你是為我著想還是想拐走我媽咪?”
司臣鉞:o(╯□╰)o
左攸若哈哈大笑,司臣鉞在左司念那裡就從來沒佔過什麼便宜。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聽到身後誇張的笑聲,齊齊回頭看,小的那一個也笑了,大的那一個臉黑了。
最後,左司念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睡覺了,其實這些天相處下來,他又對司臣鉞改觀了。
小孩子的思想就是單純,他看到什麼就是什麼,之前司臣鉞把左攸若嚇哭了,他自然就認為司臣鉞不是好人,而最近幾天,左攸若和司臣鉞相處和諧,他也就不覺得他是壞人了。
左攸若等左司念睡下之後才出了小傢伙的房間,一轉身,就看到某廝從浴室出來。
他渾身上下就在腰間圍了塊浴巾,頭髮微溼,一滴水珠從他精壯的胸膛上滑落。
左攸若忙轉身,老天!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這個樣子的司臣鉞,帥呆了!
只是,某廝顯然看出了她的窘迫,從身後包抄過來,將她抱住,低笑著問:“怎麼?害羞了?”
他剛衝完澡,身上有絲絲的涼,而左攸若因為緊張,或者還有那麼點難為情,現在正全身發熱。
“你別靠我這麼近!”她急急地掰開他橫在腰間的手,司臣鉞不但沒依著她的意思,反而是抱的更加用力,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大寶貝,我們月底結婚吧,嗯?”
“什麼?”左攸若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眼神之中的詫異十分明顯,卻裹著另外的情緒。
“不願意?”司臣鉞挑眉看著他,唇幾乎是貼著她的側臉。
左攸若傾身以便讓自己離他遠一點,淡淡地說:“那是你和你未婚妻的婚禮,與我無關。”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心裡,卻還是難受的。
口是心非,是五年來,左攸若練就出來的另一項本事,哦不,應該說她一直都會,只是這五年,這項本事,她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的臉上似乎凝上了一層冰,毫無波動,連眼神也冷的可怕。
可是司臣鉞今晚似乎鐵了心要她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凌空將她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大床之上,左攸若異常的鎮定,冷眼睨著司臣鉞,後者也只是沉著臉,與之對視著。
兩人都沒有說話,室內的寂靜讓氣壓瞬間降低。
“有煙嗎?”司臣鉞突然問,眼神看著她,像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沒有。”左攸若的回答乾脆利落,她一個女人,抽什麼煙,至於左司念,就算了吧!
以上對話之後,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
最後還是左攸若沒忍住,率先開了口:“抽菸對身體不好,以後不要抽了。”
“一般不抽,心裡煩的時候會抽一支。”某人回答的恰到好處。
“我不知道紹霆和你說了多少,我只是想告訴你,五年前我沒有不要你,五年後我也還是要你,是你一直沒有給我機會,一直不肯聽我解釋。”
頓了頓,司臣鉞說了這麼一段話。
左攸若被子的手捏緊了床單,說心裡不難受,那是騙人的。
她曾告訴過司臣鉞,那五年,只要想起他,覺得呼吸都痛。
她以為,那種痛會隨著時間漸漸流逝、消失,可是事實告訴她,一切都是她想的太美好了,其實,那種痛只會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