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女子均是穿戴秀麗面色姣好,唯獨不予配套的就是她們手中所持的短棍木棒,看著很像是偽裝成大家閨秀的女悍匪。
大概是這兩名女子也是沒想到出了大門會見到年瑩喜,幾目相對之下,其中的紅衣女子方先開了口,“喂!你是哪個院子的丫頭?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礙了咱們的事!”
年瑩喜看著那女子的張揚跋扈,心裡好笑,到底是年輕氣盛太過張揚,不過聽著這話貌似這幾個女子並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她恰巧又不想搭理這攤子的閒事,索性掛著淡笑很是客氣的道,“這就走。”
她不是聖人,也不是救世主,後宮的陳雜她無心也無力一一去幹涉其中,況且她現在自己也是剪不斷理還亂。
伸手拉住跪在自己身前女子的雙手,礙於那女子抱緊的是她的小腿,所以年瑩喜便只能彎下身子才能用力,那女子雖用盡全力的抱著她,奈何到底是抵不過她百分之一的力氣,所以年瑩喜不過是稍稍用力,便將這女子的手從自己的腿上掰了開來。
那女子見自己的雙手在年瑩喜掰開,像是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失力的癱軟了身子,年瑩喜見此,將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地面上,後退幾步遠離這場與她無關的硝煙,轉身便要繼續前行。
在她一步步遠去的身後,再次傳來了棍棒擊打身子發出的悶響,伴隨著兩名女子不堪的謾罵聲,被打的女子終於氣若游絲的開了口,“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絕對不會對著我爹爹的靈位吐口水……”她的聲音雖以若似蚊蟲般幾不可聞,可她從始至終的話語裡是牢固到不可動搖的堅定。
不過這女子的話並沒有得到其他兩名女子的認可,她們依舊棍棒相加,言罵不堪,“你爹是我們宣國的恥辱,被皇上斬首示眾是輕的,現在讓你吐個口水以表對皇上的忠心你都不願意,活該你在這不如冷宮的地方被關上一輩子!”
“隨便你們怎麼說,但他就是我爹爹……”那女子依舊語氣躇定。
“你這個賤人!到了現在還這般的嘴硬,看我們不打死你!”
隨著這段對話的結束,後面剩下的便是變本加厲的痛打聲,‘砰砰’作響的聲音迴盪在這曠廣的宮道上,徘徊的是止不住的迴音。
走在前面的年瑩喜終是停住了腳步,她懊惱的閉上眼睛握緊了自己袖子下的雙拳,她實在是不想多管閒事,可她又控制不住對這女子孝順心思的動容,幾番的思量下,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眸,轉身朝著那正在揮舞棍棒的女子們走了回去。
她不是女俠,做不到肝膽狹義,她不是俠士,做不到兩肋插刀,可今日她確確實實的是被那女子堅定的話語所動搖,不計後果的打算多管閒事。
正巧她現在的氣也是不順的很,找個理由出出這憋在胸口上的火氣也未嘗不可。
那兩名女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被打的女子身上,正待她們舉起棍棒再次要落下的時候,忽然感覺手上一緊,頓時酸脹的手腕讓她們呲牙咧嘴,手上一個鬆弛,那些棍棒便‘乒乓’的接連掉落在了地面上。
趴在地上被打的女子看著落在眼前的棍棒,詫異的抬眼見是年瑩喜去而復返,來不及慶幸的她只是鬆了口氣,便眼前一黑的失去了意識。
年瑩喜垂眼看著地上已經昏卻過去的女子,雙臂用力一慫,將另外兩名女子推在一邊,趕忙蹲下身子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見她只是昏迷才稍稍放了心,她可不想萬年不管閒事,管一次卻救了個女鬼。
紅衣女子倒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瞪著年瑩喜,“你一個奴才竟然敢對主子出手?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小心我們說出來嚇破你的膽!”
年瑩喜扛起地上昏迷的女子,起身難免輕笑,“那就說來聽聽,看我這膽是怎麼被嚇破的。”
紅衣女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