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他倒是能歡快的起來算啊!
嚴淼無奈,強扯出了一絲的笑容,“皇后娘娘有什麼話便直說好了,只要是末將能幫上忙的,末將一定盡全力。”只希望皇后娘娘您能快點離開……
年瑩喜笑,“嚴淼你果然爽快,既然如此,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需要在宣國的營地呆上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會想辦法混進軍事營去,而我需要的是不僅你要隱瞞住我和我下面人的身份,更是要從今日開始,保證每一個去軍事營傳話的都是你的部下。”
嚴淼呆楞,乾巴巴的吞嚥了半天的口水,才開了口,“皇后娘娘,如今戰事告急,您這個時候一意孤行的留在軍營裡很是不妥啊,況且將您送出去,可是皇上的意思,就算末將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況且違背了皇上的旨意,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啊!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看我的腦袋在脖子上太結實了?
年瑩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自然知道是欺君,不過既然讓你辦事,我就自有我的打算,你只要說你能不能辦就可以了。”
嚴淼頭疼,“辦……如何?不辦……又如何?”
“辦的話,我們還是好夥伴,不辦的話……”年瑩喜忽而斜斜的挑起了唇角,朝著自己的身邊看了去,“墨修!”
墨修聽聞,大步朝著嚴淼走了去,在距離嚴淼一公分處停下步伐,‘唰’的一下抽出了長劍,直逼嚴淼脖子處的大動脈。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了下來,嚴淼側眼瞄著那已然貼上自己肌膚的冰涼刀刃,再次抬眸時,有那麼幾分的不樂意了,“皇后娘娘,末將一直敬重於您的大氣凜然,可如今這般的威逼利誘,想來並不是君子所為。”
他好歹也是個將軍,怎能讓人拿劍就給威脅了?再者,他可是皇上欽點的將軍,他就不相信年瑩喜當真敢這般肆無忌憚的將他給咔嚓了。
一直沒說話的李沛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他還從來沒想過竟然有女子敢於男子如此大張旗鼓的談判。
芊芊和紫蝶,六子和八寶,似乎要比李沛鎮定的多,畢竟這幾個人跟在年瑩喜身邊的時間久了,對於年瑩喜的膽大包天早就習以為常,不要說是現在個這麼光明正大的威脅一個將軍,想必今兒個就算是天王老子攔住了她的去路,她連天王老子都是敢撞一撞的。
年瑩喜看出了嚴淼臉上的那份不相信,臉上的笑容不變,自己則是也朝著嚴淼走了去,在與墨修排排站的同時,伸手連同著墨修的手和劍柄一起握住,帶動著長劍順然向下,停在了嚴淼小腹偏下的某一處。
“不好意思,我家的墨修習慣比人喉嚨了。”她笑得是那般的無害,手卻是輕微的晃動了一下,故意擦碰在了嚴淼的要害處,“嚴淼,你想的沒錯,我確實不能殺了你,畢竟你身後靠著宣逸寧那棵大樹,但不要你的命,不代表我就拿你沒轍了,我可是記得你還沒有成親呢吧……”
“……”嚴淼無聲的垂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那在自己小腹下面鋥亮發光的長劍,忽然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爺竟然派這麼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祖宗來折磨他……!
“嚴將軍,您就答應了小姐吧,小姐她一向是說到做到,況且小姐又不是逼良為娼,您這是又何必呢?”紫蝶走出了人群,朝著嚴淼投去了一抹同情的眼神,上次吃飯的時候她也是在場的,如今她和嚴淼雖然算不得熟悉,卻也談不上陌生。
“哎呀,我記得要是割了那處,應該是很疼的才是。”跟著火上澆油的六子,用肩膀撞了撞身邊的八寶。
作為這裡面唯一的一個太監,八寶深有感觸,朝著嚴淼射去了一道同情的視線,苦巴巴的開了口,“豈止是疼啊,簡直是撕心裂肺,而且一招的下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