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跟你喬姨打個麻將都被抓,你看看,我們賭得不大呀,就是因為你二叔來了我們才賭得稍微大了些,賭桌這裡誰理這個,今天怎麼……〃
眼淚在臉上一滯,雲裳愣了,顫聲問:〃媽你們賭多大的?〃
〃我們……我們……〃雲母尷尬搪塞,〃一把才一千……〃
〃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通完電話沒有?有叫保釋的就來,沒有的給我一排蹲好,聚眾賭博總額超過100萬,你們知道會怎麼判嗎……〃
〃媽,媽……〃雲裳握著電話急聲叫,電話卻〃嘟嘟嘟〃地結束通話了。
以往二叔他們聚賭從沒出過什麼事,他本身就在警局,誰敢管他?來人了遞包煙什麼事都沒有。現在竟連二叔跟媽媽一起抓了進去,明顯就是有上面的人針對,雲青海離開了軍界在政界混,一旦被查賭資查到家底上來,他們家,就算是完了。
他說,你做過的事,我會讓你看到代價。
雲裳心下冷得無邊無際,在偌大的房子裡只感覺到陰森的寒氣,他的下馬威,才比誰都狠。比誰,都要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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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女參謀的電話飆車回到公寓時,林亦彤已經將東西全部都收拾出來,在外叫了一輛車,正往下搬。
小濤濤抱著自己的小火車呆在夜幕降臨的崗亭下,委屈地看著媽媽,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媽媽好可怕。
霍斯然剎車停下,目光冷若寒冰,下車,大步流星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小濤濤更先看到他,清脆地叫了一聲〃伯伯!〃,張開胳膊就摟抱了上去。
霍斯然矮下身,將孩子抱了個滿懷。
〃你這是要去哪兒?〃他沉聲問道。
林亦彤清冷的眸看了一眼他抱孩子的姿勢,開口:〃搬出去。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再回秦家去寄人籬下,我會在外租房好好帶著他,我有那個能力。〃
霍斯然心下揪緊,挺拔的身影靠近她:〃你說過的,這棟房產還有你的一半,你有資格住這裡。如果只是不想看到我,那讓我搬。〃
她水眸凜冽地掃過他的俊臉,寒意頓生,那意思,她連說的***都沒有,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只要是他霍斯然的,他覺得,她還會碰?甚至是看,哪怕一下?
計程車司機已經將行李拿了下來,直往後備箱裡放。
〃給我停下!!〃霍斯然閉了閉眸,睜開冷冽如冰的深眸冷喝一聲。
那計程車司機嚇得把行李掉了,砸到腳上也沒敢痛叫一聲,知道這小區裡住的人都非尊即貴,他得罪不起,更不要說是像霍斯然這樣一身挺拔的休閒軍服,不配肩章卻霸氣頓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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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4 一刀狠狠地刺了進去(5000+)
——他這是什麼意思?
那一聲中氣十足的冷喝,在林亦彤聽來的意味再清楚不過,她冷冷看向霍斯然,就像看到了四年前那個動不動就以權壓人的霸氣首長,她曾經說過她再沒什麼可失去,再狼狽也比當年要好,所以不怕他以權相逼。
難道這就意味著他可以再一次地,對她這樣?
“我不許你走。”他說得一字一頓,沉靜肅殺,篤定無比。
她如果再離開,便是絕對的決然無情,他要再去找,就絕對比以前更難靠近她,她會比之前更多一百倍地恨他榭。
纖睫一顫,林亦彤清美的小臉如烏雲壓頂,沉了下來。
“你這又是要圈禁我?篤定了我勢單力薄反抗不了?”單薄的櫻唇,如刀般輕聲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