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這個……不華麗的東西嗎,芥川慈郎?”
嫌惡地瞄了眼屬於自己的袖標,跡部直接向慈郎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當然也稍稍表達了一下自己對那個不華麗袖標的鄙視。
“稱不上喜歡不喜歡。”
對於這種問題,慈郎沒有必要找什麼藉口,直接說實話就好:
“戴習慣了而已,沒有它總覺得袖子上空蕩蕩的,少了點什麼。”
是的,戴了整整六年的東西,對於慈郎來說,確實有了不小的意義。
跡部和忍足對視了一眼,這才想起慈郎的簡歷上寫著,他可是日本唯一一個小學生風紀委員長,從六歲到現在,確實戴了很多年了。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慈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讓人一看就困得不得了的樣子。
慈郎的樣子讓跡部心裡一顫,不久前的疑問再次浮上了心頭——
一個人怎麼可能嗜睡到這種程度?
“忍足,你不是約了個長腿美女約會嗎?現在還不走,不怕美女等著急了嗎?”
跡部的視線從忍足臉上掃過,很是自然地提醒道。
——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約過哪個美女?
忍足眼鏡上白光一閃——
還有,跡部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戀情了?他不是向來看不上自己的作風嗎?平時不冷嘲熱諷一番就夠好了,還會好心地提醒自己?
注意到跡部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慈郎,忍足心底瞭然,雖然很想要看熱鬧,不過那也得自己有命在不是嗎?
事情要適可而止,把跡部弄惱羞成怒可就得不償失了!
“啊拉,如果跡部不提的話我還真是給忘記了。”
忍足一副感激的樣子看著跡部:
“讓美女等待可是一種罪過呢!”
說完,忍足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外走去:
“拜拜,我先走了。”
忍足走後,辦公室裡就只剩下慈郎和跡部,其他學生會的成員在跡部跟慈郎說話的時候都已經走光了。
夕陽的餘光從窗戶裡射進來,照在窗邊的慈郎身上,為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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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走了。”
見到跡部沒有離開的意思,慈郎也準備走了,反正冰帝離他家也沒有多遠,沒必要非要等跡部讓他送。
“等一下。”
還沒等慈郎站起來,跡部就出聲阻止道,聲音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急切。
“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交代嗎?”
慈郎皺了皺眉,倒是依言沒有動。
畢竟現在跡部是學生會會長,算是他的頂頭上司,慈郎以為他還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要單獨跟自己交代,所以也沒有多想。
雖然平時總是一有時間就睡過去,但是關鍵時刻慈郎還是很有數的。
“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跡部不喜歡那種迂迴的說話方式,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擔憂:
“別跟本大爺說是晚上沒睡好,一個人就散天天熬夜也不會嗜睡到這種程度!”
怕慈郎敷衍自己,跡部一句話就堵死了慈郎的後路。
剛要說出口的藉口就這麼被跡部直接堵死了,慈郎垂下眼簾,想著要不要對他說“實話”。
這個實話當然不是自己是藉機到學習空間鍛鍊什麼的,而是自己患有嗜睡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