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國光。”
至於把所有事情從頭看到尾的手冢,壓根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這麼靜悄悄地來,又靜悄悄地走了。
不過手冢離開之前最後看向慈郎的那一眼,倒是流轉著不少複雜的情緒,不知道是開心於慈郎的實力很可能再進一步,還是苦惱於自己跟慈郎的距離將會更遠。
不過……
手冢畢竟是手冢,悲傷秋月可不是他的性格,很快,他就的內心就變得平靜而堅毅起來——
我也會更加努力,絕對不會輕易認輸的,芥川慈郎!
手冢爺孫倆走了,整個壽司店就剩下了店主人山本剛跟慈郎兩個人。
“先等我一下。”
山本剛讓慈郎在原地等著,而他自己則是拿著一塊寫著“本日休息”的牌子掛在了門外,然後領著慈郎去了後面的道場。
是的,別看“竹壽司”這家壽司店面積並不大,但是這房子的本身卻不小,其中一個最大的屋子就被改造成了可以修煉劍術的道場。
關上道場的門之後,山本剛到底是如何教慈郎的就不贅述了,至於結果如何……
只看傍晚的時候推門出來的山本剛臉上震驚糅合著滿意的表情,已經可以窺視一二了。
而慈郎,表情還是那麼冷漠,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學會那個非常厲害兼有名氣的殺人劍術。
從道場裡出來,兩人發現房子裡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剛剛從某個廢柴家裡回來的未來雨守,山本武。
對於在家裡看到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尤其那個少年還讓自己的父親特意關店招呼,山本不是不驚訝的,不過性格使然,讓他根本就沒有多問,而是很熱情地跟慈郎打了招呼,那爽朗的笑容讓人看來根本就產生不了惡感。
推脫不過山本的熱情,慈郎留下來吃了頓晚餐,然後不經意間說出自己現在是並盛二年級的學生之後,山本看著慈郎的眼神就更加熱情了,甚至已經單方面地認為自己跟慈郎已經是朋友了。
即使他根本就不知道慈郎跟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慈郎到自己家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不過不管怎麼說,阿綱、雲雀、了平、獄寺、藍波再加上現在的山本,慈郎已經跟彭格列十代目家族大部分主要人員有了或多或少的交集。
至於未來會不會有更加深入的交往……
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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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慈郎在跟手冢約定的時間,到達了兩人約定的網球場。
不知道到底是時間還是物件不同,手冢決定的網球場並不是後來跟龍馬比賽的那個,也不是眾人常去的街頭網球場。
站在那個有些破落,明顯年頭有點長、已經快要廢棄的網球場邊,慈郎的眼神閃了閃,尤其在看到不遠處那圍著破破爛爛的鐵柵欄,裡面看起來像個廢棄的公園或者遊樂園之類的建築物之後,心底更是一瞬間流轉過了好幾個念頭,其中最清晰的念頭就是——
希望那場著名的戰役不是發生在今天!
而上天會不會聽到慈郎的心聲呢?
“你來了,芥川君。”
慈郎到達的時候,手冢已經等在那裡了。
“啊,現在就開始嗎?”
慈郎也沒有廢話,而且對於沒有太多交情的兩人來說,確實也沒有什麼好聊的,一切都在網球裡。
“嗯。”
手冢點了點頭,脫掉運動服外套,從網球袋裡拿出一柄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