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笑回過神來,伸手拍去他的魔爪,隨手抓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臉,天啊,害臊死了,竟然看自己的老公看迷住了,都是兩個寶寶的媽媽了。她一邊罵自己遜斃了,一邊找藉口來挽回自己的面子。
最後乾咳一聲,費澤陽大力掀開她捂住臉頰的被子,“笑笑,你搞什麼鬼?”她想悶死自己嗎?
不是嫌棄自己生了寶寶,老是出汗麼?
這下,怎麼開始耐熱了?月子才剛開始,坐沒幾天……
費一笑忙轉移話題,“顧氏的法律顧問你見到過沒有?”
費澤陽是商界成功人士,應該認識的吧?
“你不會是想要知道顧氏的法律顧問如何殷勤地追你的雙胞胎哥哥吧?”
費澤陽一把扔掉手頭的毛巾,那毛巾斜躺在地上,被扔到俄很遠的地方,費澤陽臉色陰沉,似乎對這個問題不敢興趣。
費一笑一驚,沒想到顧氏的法律顧問,行動的幅度這麼打。連費澤陽都知道了,儘管他是多麼的不願意深談。
如果說顧元濤是費澤陽的心病,費一笑是他心頭的一塊肉,費澤陽每次內心對顧元濤三個字反感,不是一般的反感,而是極度的反感。
費一笑舉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袖,真臭,不能洗澡,忍著,都要瘋了。
“老公,你為何每次提到元濤,都板著一張臉。,他有人追不好嗎?”
費一笑覺得費澤陽的脾氣也忒怪了點,顧元濤若是有著落了,他就不會再將元濤當成假想敵了。
費一笑實在想不通費澤陽每次對顧元濤都是那麼憎惡,話說元濤他真的是個好人,又不是十惡不作的大壞人。
“我討厭他。”
費澤陽狠狠地瞪了一笑一眼,然後爬上床,徑自搶過被子,翻了個身,睡覺是也。
費一笑推了兩下他,覺得這被瞪簡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費澤陽選擇忽視背後那隻手帶來的酥麻觸感,費一笑偏偏一下沒一下地推著,狀似撩撥。
費澤陽知道她還在坐月子中,不能碰她,她這是搞什麼,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公。”
費一笑叫了一聲,費澤陽乾脆卷著被子,躲得更遠。
費一笑無奈,還是從金萱那邊探聽比較方便,費澤陽這喜怒無常的性子,她是受不了。
她明明想要好好跟他講話,兩個人之間,每次一提顧元濤,費澤陽就不高興了,費一笑覺得費澤陽這個時候,十分的小鼻子、小眼睛。
這一天,兩個人背對著睡去了,第二天,費澤陽主動裝作恍若沒事般地跟費一笑打招呼,她怒氣也消了,畢竟兩個人是夫妻,總不能沒事找事吵架吧。
日子就這麼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寶寶滿月的時候,費一笑在家偉寶寶辦了滿月酒,顧元濤的到來,惹的費澤陽很不高興。
費一笑是故意的,她覺得費澤陽有必要放下對顧元濤的成見,顧元濤根本就構不成對他的威脅,費澤陽根本就沒必要老是針對顧元濤。
費一笑邀請的人不多,就顧元濤、還有鍾無良跟金萱三人,三個人都送了禮物給費列羅跟費列封。
鍾無良說,“費一笑,你一下子生兩個,害我們兩個人送四份禮物,虧大了。大家都是一胎生一個那樣就不用送雙倍了。”
費一笑苦笑,敢情他又開始心疼他的錢起來了,她勾唇反笑,“無良,最近是不是又看上什麼了?”
跟鍾無良認識也有幾年了,鍾無良的性子,費一笑算是摸透了。肯定是最近手頭緊,開始奚落人了。
金萱不客氣地掀了他老底,“他啊,最近迷上集郵,錢都貢獻到那些冷冰冰的郵票上了。”
“原來是冷落了我們的金大美人,我就覺得奇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