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個人親密的戲謔讓孫小紅心裡很不爽。
她是早看了他的,只是孫小紅本是一個內向又富有幻想的女人,縱是對他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直接的表示出現,她困於正經女孩子的教習。
她怎麼學得會像米貝這般自然地跟男人*。
米貝離開了肖笑,坐到孫小紅身邊來,半天玩笑地說:“肖笑誇你長得漂亮,說自己看上你了,想讓我幫他牽線呢。”這話說得孫小紅臉兒一紅。
米貝朝肖笑擺出勝利的姿式。
肖笑迎上米貝的目光,也不否認,卻說:“我怕自己高攀了。”
米貝趁機起鬨:“小微,快喊孫小紅堂嫂。”
肖小微本來就感激孫小紅的幫忙,同時也是喜歡小家碧玉般可人的孫小紅,頓時甜甜地喊了聲:“堂嫂。”惹得孫小紅極下不了臺。
肖笑卻是拿一種潛臺詞極豐富的眼神瞅著米貝。
米貝說了句:“我要上洗手間。”然後瞄了瞄肖笑,走身向洗手間走去。
解手完,出洗手間,她認定肖笑已經在外面等候她了,果然,肖笑站在洗手檯邊上拿眼神瞅她,米貝藉著酒勁,把水珠往肖笑身上一甩。肖笑一把摟過米貝,狠狠地吻住了她,讓米貝一下子失去了呼吸的方向。米貝越用力推他,肖笑越抱得緊。
突然肖笑感覺一股殷血的味道流進口腔,這女人居然咬了他,肖笑本能的放開了米貝。
米貝得意地看著他的臉。
肖笑說:“你謀殺親夫呀。”
米貝哼了下說:“想跟我上床,好呀,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孫小紅說她自己還是處女,你若證明了,今晚,我開著門,*了在床上等你,就今晚,過期作廢。”
肖笑也玩味地笑了笑:“你洗乾淨了等我。”
肖笑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孫小紅第一時間發現肖笑嘴唇上的小傷口,說:“你嘴唇怎麼流血了。”說著拿起桌上的紙巾溫柔的按在肖笑的嘴唇上。
肖笑極不好意思,趕忙接過紙巾,說了句:“起皮了,一撕,就破了,嘴唇太乾燥了。”
孫小紅不曉得是真不知道,也是裝作不點破,只是說:“這季節是這樣子的,你平日要用潤唇膏的。”
肖笑說:“男人誰用那玩意兒,再說了,去買也會不好意思。“
孫小紅卻說:“我正有管新的,改明我拿給你好了。”
聚會結束,米貝跟肖小微都起鬨讓肖笑送孫小紅回家,米貝那表情,真是讓人巴不得馬上把她壓到床上去。
肖笑走到米貝的身邊,附到米貝的耳邊,說了句:“洗乾淨等我。”
米貝沒想到下面的故事,連肖笑自己也沒想到下面的故事。
那天他發現自己對這個變幻莫測的女人動了心,可是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卻是孫小紅。而他也真是喝多了,酒真他媽是一個亂性的東西,他忘了是自己主動的,還是孫小紅主動的,但是有一點他明確知道,孫小紅沒有抗拒他,或者說,在那個喝了的夜晚,孫小紅的出現,讓他的下半身徹底的征服了上半身。
那天,他自然沒有出現在米貝的家裡,所以他也就不可能知道在那天晚上做了什麼。
米貝等了他一個晚上,如果那個晚上肖笑真的出現了的話,勢必將改變她跟孫小紅二個人的命運。
肖笑萬萬沒有想到,孫小紅真的還是處女,如假包換的處女之體。
在他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邊的那一霎間,他幾乎是冷汗都出來了,他拷問自己,天那,我在做什麼?但是他的身體卻依舊不由自主的被情慾支配著,在這個夜裡,他幫孫小紅完成了她的成人儀式。
這是一個可敬的姑娘。
雖然肖笑並沒有處女情節,但是處女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