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豐魚點點頭,就飛快的和他們分開了。他只能靠著自己的推測去尋找。這件事情要和時間一起賽跑。因為艾普莉對他們來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滅口。
附近一切可疑的車輛,一切可疑的人,都是丘豐魚觀察的物件。觀察也是有技巧的,你不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你是在找人。丘豐魚在這方面很有技巧。這也是他在烏克蘭能夠成功的保護一個有一個大人物,或者成功執行一個又一個的戰鬥任務的首要條件。
“嘿,夥計,你是從劇院出來的嗎?”
忽然一個聲音從丘豐魚的旁邊傳過來。丘豐魚望了過去,就看到有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和一個穿著風衣的男子走過來。那個風衣男的衣領幾乎要將他的臉遮住一半。
“是的,夥計。那裡……簡直就是亂糟糟的一片。有人說有炸彈,誰知道呢。反正是沒有爆炸,我跑出來了。有人被踩傷。”丘豐魚的臉色有些慌亂,這樣的表情對他來說幾乎就是必修課,隨時都能表現出來,即便是讓他現在擠幾滴眼淚出來也沒問題。
風衣男就停住了,對著那個西裝男看了看,然後背對著丘豐魚和那個人在說著什麼。丘豐魚完全聽不到,但是他還是很果斷的跑開了。他的舉動很正常,就像是一個慌張的正常人該做的事情一樣。
他的眼睛四處張望,這裡沒有車。
肯定得有輛車。如果是自己的話,在這樣人多的地方,如果要挾持某個人而又不讓人引起注意,那麼自己首先就會弄一輛車,而且這輛車一定要寬敞。大客車可以排除,貨車也可以排除,這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首映禮上的車輛,因為會引起警察的注意,並且會很快將你弄走。那麼就只有旅行車了。寬敞的旅行車。
丘豐魚的腦子裡在快速的過濾著一些資訊。但是現在這裡並沒有看到車,那麼也就意味著,這些人行動的時候,至少是在逮住艾普莉的時候,他們的位置並不在這裡。丘豐魚加快腳步,轉過了牆角就停了下來。
手機在口袋裡振動。丘豐魚拿出來一看,是芮茜打過來。想了想,接通了電話。芮茜焦急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了過來。
“丘,你和艾普莉現在在哪裡?你們現在安全了嗎?我的天,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我現在正在去電影公司的路上,寰球公司打算對這次事件進行評估,然後可能會有一個針對性的新聞釋出會……你好好照顧艾普莉。”
“是的,我會的。放心吧!”丘豐魚並沒有將艾普莉的事情告訴芮茜,他不想讓她在這件事情上分心,就算她知道了,除了增添慌亂的情緒,什麼也幫不到。
“但是……我打艾普莉的電話,已經關機了。”芮茜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必須確定你們沒事才行。艾普莉在你身邊嗎?”
“不,她現在不在我身邊了。”丘豐魚說道,“如果你不放心,就自己聯絡她吧,再見。”說著他就真的將電話掛了。對於這樣的女人,他沒有必要來委屈自己。
丘豐魚突然之間結束通話了電話,讓芮茜一愣,她有點兒不能理解,當然以她現在過的生活來說,都是很多人在四周奉承和巴結,所以丘豐魚的這點兒漠然,讓芮茜有點兒不適應,不過她還是選擇相信了丘豐魚。
既然他答應了照顧好艾普莉,那麼他就會盡自己的能力照顧好艾普莉的。於是她就不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上了寰球公司派過來的一輛大奔,就往寰球公司而去。她必須要做出姿態,不然的話,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
旅行車!這是丘豐魚的第一個目標。這種車在美國很常見,但是在發生了恐怖事件之後,還能夠大搖大擺的停在劇院旁邊的旅行車就不太常見了。而現在在丘豐魚繼續繞著劇院尋找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在距離劇院大約三百多米的地方有一輛旅行車。
一輛很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