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夥計,你還認不清形勢嗎?現在我佔上風,你卻說放我走?你想用你的功夫挑戰我的子彈嗎?”本哈哈大笑,“你在說笑話嗎?”
“如果你認為這是個笑話,那就真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丘豐魚有些同情的看著他,“我的原則很簡單,就是我從不主動招惹人,但是別人也千萬別主動招惹我,這是我的原則,你現在清楚了嗎?馬上轉身就走,我放過你!”
“不,頭兒,這不公平。你揍了他,他反過來揍的卻是我和桑德拉,這樣就算是扯平了?噢,不,反正不是你捱打!”戴維斯在那裡叫嚷起來,“嘿,夥計,你叫本是不是?別想就這樣混過去,我會找你麻煩的。”
“戴維斯,閉嘴吧,頭兒會有打算的!”桑德拉掙扎著站起來,對著戴維斯說道。
“我只是開個玩笑!上帝,我還在流,這混蛋下手很重。”戴維斯不由得罵了一句,“這表子養的,下手真的很重。”罵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手帕,然後捂住了鼻子。這時候他的鼻子已經不再出血了。
他們好像是在調侃一樣的語氣,讓本很不爽。明明自己佔優勢了,為什麼他們看起來還這麼輕鬆,居然還有心思說俏皮話。他不由得一抬手,就將手槍對準了桑德拉,他決定再次給這個傢伙一個教訓,要狠狠的踢他一腳。
就在他的手一轉過來的時候,就忽然看到眼前一道白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是非常耀眼的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舉起手槍的那隻手就像是變了魔術一樣的消失了。齊著手腕被切了下來,掉在地上發出了“啪嗒”的聲音。
然後他就感覺到了疼痛。鮮血頓時就噴了出來,他驚恐的大叫了一聲,瘋了一樣的喊著:“我的手,我的手,上帝——”整個人像瘋了一樣的朝著丘豐魚這邊跑過去,被丘豐魚一把就按住了,動也動不了。丘豐魚從他的身上撤下了衣服,撕開,包紮,對著他說道:“你還有另一隻手,打個急救電話吧。你可以支撐十分鐘的時間。”
這時候一旁的鈴木太郎,靜靜的站在那裡,只不過他下垂的右手裡捏著一把刀,一把日本刀,不長,正好可以藏在身上的那種。刀尖上不斷的滴著血。然後他冷冷的看著本說道:“我討厭被人用槍指著。”
旁邊的戴維斯張大嘴巴,被本嚇住了。桑德拉倒是見慣了一樣,搖了搖頭說道:“他指著的是我,夥計,他沒有用槍指著你!好了,我們收拾一下殘局。”收拾殘局的意思很明顯,在沒有攝像頭,甚至連認證都走光的情況之下,讓警方不會有證據逮到他們。
不管是桑德拉還是鈴木太郎,都是這方面的高手,所以收拾起來很簡單。丘豐魚則用本的衣服抱著手,拿出了他的手機,然後替他播了一個急救的號碼,將手機遞到本的面前,貼著他的臉,擺了擺頭。
儘管本痛得要死,但是他還是掙扎著叫喊起來:“救我,救我——”他趕緊的報出了自己的位置,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丘豐魚已經將他的手機掛的,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對著桑德拉他們擺了擺頭。
四個人就一起離開。很快等他們快要到家的時候,一輛救護車就閃著燈從他們身邊經過了。本那個混蛋死不了。不過四人回到家後,戴維斯一身的血還是讓米倉涼子皺起了眉頭,說道:“怎麼搞得?去個酒吧都能被人打成這樣?”
“這只是一個懲戒,告誡他以後不要多說話。”丘豐魚就在一旁笑了笑,然後坐下來,對著戴維斯說道,“去洗個澡,順便將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我看要縫兩針了。這個可以交給桑德拉來,他在戰場上很會做這樣的事情。”
“哦,不,我才不用他,涼子,幫個忙好嗎?”戴維斯拒絕了丘豐魚的提議,對著米倉涼子討好的笑了笑,“你幫我,我就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好吧,你的同胞鈴木太郎真的是太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