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玉嬌龍那句話嗎?‘你可以不打,不過後果如何我玉嬌龍不做擔保’。這明顯是她在為你擔保了。”
周小渝還是不明白的道:“杜冰真奇怪,她給我擔保做什麼啊?害得我不能逃跑。”
龍佳琪神色極其詭異的道:“女人總是很奇怪,難道你不知道嗎?”
周小渝道:“不太清楚哇,這個蒽姑和爺爺沒有告訴我。”
龍佳琪岔開道:“為什麼說杜冰害得你不能逃跑?”
周小渝道:“爺爺說了,打不贏就跑。我根本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特別是杜子良,我連深淺都不知道,還有那個剛剛和你說話的任毅華,無法具體衡量,但是絕對高於吳志宇可以肯定。現在,我想我逃跑了,杜冰會有麻煩。”
龍佳琪哈哈一笑:“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招人喜歡了,不枉杜冰暗中幫你一回。因為你雖然笨笨的,卻有擔當。男人可以不帥,可以不聰明,卻不可以無擔當。”
周小渝大點其頭:“嗯,你也是在教育我,不可以逃跑是嗎?”
龍佳琪側頭好好看了他一陣子才道:
“也許你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放狂言可以擺平麻煩,卻還要你去打。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可以擺平,但就違反很多東西了。會引起什麼方向的蝴蝶效應誰也無法預料。就像過分干預市場會導致經濟後遺症,過分干預生態會引發一些物種滅亡。有些路是要自己走的,這些年我見過的走過的地方,可以從百度找到相關資料,我家人還可以從國家檔案局拿到百度沒有的資料,但是那樣見識和我自己去走,是全然不同的。我想這是你爺爺讓你來見識的目的。”
“還是佳琪想的周到,你真聰明。”周小渝想想又道:“對了,你當時說要拉一個人加入,你讓我找孫三姨幫忙嗎?我想她不會答應的。”
龍佳琪道:“死包租婆沒什麼了不起的,小姐我自有妙計。”
回到小旅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了。
短短一個下午,周小渝覺得佳琪教會了自己很多東西,以前幾年也學不到的東西。難怪爺爺老說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
因為是週末,光頭這個時候還沒有帶兒子回家,留在小旅館中,在孫三姨的指揮下做例行的清掃,以及諸多陳舊裝置的檢修。比如昨夜的大雨,讓旅館門口的燈不亮了,這需要光頭來換。
光頭爬在高高的電杆上擺弄工具,發牢騷:“儘管是頭老牛,可我已經逐漸拉不動了,把老子累死了,我看你咋辦?”
'。。'
三十一、隔日再鬥
在下面監督著的孫三姨道:“你少來,要死的話辦案時候死,這樣有撫卹金,而且我兒子作為烈士之後,恐怕以後優惠政策會比較多。”
光頭在上面道:“古人說得沒錯,只有累死的老牛,沒有犁壞掉的田。”
孫三姨在下面道:“你什麼水平,這句明明就是人家編出來形容‘夫妻生活’的黃段子,啥時候和古人套上關係了?”
“嘿。”
在下面嗑瓜子看熱鬧的龍同學差點笑倒掉了。。。
夏季晚間比較悶熱,經過大雨後,蟲子的叫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小旅館門前又恢復了昏暗的燈光。雖不明,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了,幾把小椅子,可以使周小渝孫三姨幾人聚集在門口沉涼,聊天。
這個時候的龍佳琪反而話少了,只是靜靜的聽,靜靜的看。這些是她從家族和書本中永遠也得不到的真相。
孫三姨嗑瓜子很厲害,像一隻松鼠似的。
光頭光著膀子,已喝下去了好幾杯泡酒,據說那是今天下午杜冰讓人送來了。
“光頭,酒對受傷有用處沒?”龍佳琪問。
光頭斜眼瞅著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