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小魚兒弄傷了?”
啤——
孫三姨一個巴掌甩在光頭上:“滿口黃段子,不是她,是小周,你看不出來嗎?”
光頭捂著腦袋罵道:“狗日的,就知道亂打,你自己思想複雜,還說我黃段子。你個狗日的老婆娘。”
孫三姨道:“老孃的確被狗日了,你總算承認了。”
龍佳琪又一次笑倒了。
吵了一會兒,孫三姨才道:“適當的酒舒筋活血,不然來自雲南的白藥為啥要酒服。不過小周問題不大。你以為他的筋骨是那麼容易傷到的?”
龍佳琪擔心的道:“今天他都吐血了。”
孫婆娘道:“吐血吐血,吐出來就好,就怕吐不出來。血氣重了要流鼻血,肺火旺了會咳血,都沒什麼大不了的,那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你那個月不流血你倒是說?”
龍佳琪結結巴巴的道:“你才是滿口黃段子呢。”
周小渝也道:“佳琪不要怕,三姨說的對,我先前只是緊張和耗力過度,所以導致走不穩,其實沒受傷,那個吳志宇倒是真的傷了。他力量的瞬間爆發比我大的多,但是筋骨沒我硬。”
聽到這條小魚今天又去地圖攻擊了,光頭幾次想追問,但是每次孫三姨總是趕在光頭說話前,以其餘的話題岔開,始終不讓光頭過問。
這樣一來,無形當中讓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對了,小周,你們晚上聲音小點,你隔壁那間空房,下午的時候租出去了,你們不要影響到別人。”孫三姨起身,拿著小板凳進去了。走前瞪了光頭一眼,似乎警告別多管閒事。
龍佳琪恨死這個包租孫了,叫道:“我們就沒有什麼聲音,你思想極其複雜,該治了。”
除此之外,龍佳琪並不好奇,她好似知道會有人於今天住到隔壁似的,嘴角有著一絲勝利的微笑。
光頭道:“小毛女,你上去休息,我和你家小魚說點私話。”
龍佳琪就起身道:“你個沒毛的。我警告你,好好給小魚出謀劃策。”
。。。
外面暫時的靜了下來,光頭喝了一口酒問:“你當我的話是玩笑?今天和飛龍打了?我知道你和小毛女關係好,也知道她背景不簡單,但是聽我句,你太單純,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別用你的身體,去套她的思想。”
周小渝道:“你在說佳琪利用我嗎,她不是這樣的人。”
光頭道:“或許是我小氣了,以小人心去比君子腹,但是簡單點說來,我這麼大個腦袋,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國家部委上層有關係的女人,能和你有什麼交集?”
周小渝愕然道:“你在說什麼呀?”
光頭愣了愣,看了他片刻又喝了口酒道:“無知者無畏,算了,不說這個了。告訴我今天的事,不要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周小渝心虛的道:“你是審問我嗎?”
光頭哈哈笑道:“你喝酒吧你,審問你,我下班了,你給我發加班工資我才審問你。”他一個酒杯湊到小菜鳥嘴巴前,灌了一口進去。
“咳咳@#…”
周小渝嗆得猛咳起來,肺裡火辣辣的,一股熱流順著胃部逐漸散發開,進入筋絡血液。他開始講述著今天的全部。。。
二樓周小渝房間的隔壁,是個格局全然相同的房間。
矮矮的小桌子邊,地上有著兩個薄墊子,臉上表情不多的中年女人席地坐著。
中年女人臉色蒼白清雅,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聽著坐對面的龍佳琪嘰嘰嘎嘎的說,又似乎是等待著電磁爐上的壺水燒開。
魚玄機的目光始終注視著桌子上的水壺。
水開了,魚玄機伸手的時候,龍佳琪搶先抬起來:“我來吧,玄機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