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走道的時候,杜冰臉上的從容就看不到了,變得彷彿個極其情緒化的少女,猛的甩開了周小渝的手,路過侍者的時候,伸手去托盤中拿了一杯酒,動作過大,把其他酒杯也晃了。
不等那個侍者有尷尬的神態,杜冰罵道:“滾!”
那人直接被罵跑掉。
周小渝趕緊跑上來道:“老闆你要冷靜,你怎麼能胡亂罵人呢。被你罵了的人,又不敢對你回嘴,那很傷心的。”
杜冰愣了愣,卻還是一推手推他腦袋上:“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小子扮豬吃老虎,你埋伏在我身邊你想幹什麼?”
小光頭不服氣的道:“明明是你讓我跟著你的。我才沒有埋伏呢。”
杜冰想了想,小傢伙陪著自己經歷生死,不論如何,就算他有目的,賠一條命給他也是應該的。她這才放柔和了目光問:“你的表怎麼回事?誰教你的那些話?”
周小渝用衣袖擦擦手錶道:“表是爺爺給的啊,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爺爺沒說。那些話是孔漁那傢伙說的。老闆我告訴你啊,那傢伙忒能胡說八道,什麼都可以亂講。我也只是學著亂講講,你別認真啊。”
杜冰考慮片刻,喝了一口香檳,當下也不多說,將有她口紅印的香檳遞到了周小渝手裡,獎勵給他了。
周小渝比較不介意這種情況,就著老闆的杯子喝一口酒,心想,這個酒的確比醬油和啤酒好喝一些。
杜冰看著他的舉動,在不覺間又顯得神色古怪了,有點臉紅。
周小渝偶然和老闆對視著,好奇的問:“老闆你的眼睛有毛病嗎,瞪著我幹什麼?”
“混蛋小子!”杜冰可被氣壞了,抬手想給他一下。
“這位先生。”
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托盤中有一張折起的紙片:“是哪位女士讓交給你的。”他回身似乎想給周小渝指認,卻抓抓頭,因為轉眼找不到人了。
周小渝好奇的拿過紙片展開,寫了三個簡潔的字:離開。豔。
豔是劉豔。離開該是告訴自己這個地方是非多。
周小渝不想推敲,本身就不喜歡這個氛圍,他當即收好了紙片道:“老闆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
杜冰原本是想借這個機會,有點事和另外的人談。不過周小渝既然要求,看樣子那邊的人也不方便打擾。她點點頭:“好,我們走。”
走過典雅格調的廳堂,聽著清音迴盪的歡快的不知是不是西班牙風情的音樂,周小渝最後回看了一眼,攜著紳士貴婦笑容的人,三三兩兩的交談再交談,這背後又涉及了多少虛偽?他不知道。。。
'。。'
一O五、老闆不敢獨自洗澡
由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周小渝第二次見了那輛藍色蝙蝠,他還是覺得不像車輛。實在太酷太拉風了,像戰車一般。
滴——
按下旁邊凌志車的鎖,杜冰瞅著他道:“小地主,有什麼好看的。蘭博基尼而已,你喜歡我送你一部。”
周小渝擔心的道:“那可不好,得要不少錢吧?”
杜冰翻翻白眼:“也不算太多,那個老女人不是說了嗎,比你的手錶貴一點點。”
周小渝搖頭道:“還是算了吧,老闆你要是覺得我乾的不錯的話,多給點獎金才好。”
撲哧——
杜冰笑了起來:“小兔崽子。別囉嗦,塊上車。”她說完坐了進去。
周小渝卻搖頭道:“很晚了,我要回家了,不坐你的車了。我自己回去。”
不等他逃跑,杜冰跳了下來,兇巴巴的指著車:“進去。”
周小渝固執的扭開頭:“不進去,下班了。”
杜冰真是被這個傢伙弄得要神經質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