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把可能發生的案件壓到下一個統計月。
杜冰是這樣理解的,但周小渝思維不同,覺得怪異的背後有一隻看不見的手。聯想警察之所以會在此時出來找麻煩,是因為杜冰一開始做的事。
這是一個迴圈,事件回到原點。周小渝隱隱覺得是所謂的因果。
雨非常詭異,時大時小,此時正是大的時候。
那個負責的警察看了下,沒聞到酒味,不像劫車劫人,也不想多待,想離開的時候,那個始終不說話的另年輕警察多了句嘴:“司機,把你的駕照和行車證給我看一下?”
這下週小渝就抓頭了。
一直在說話的老警察看到這情況喝道:“下車!”
周小渝不害怕槍,不過杜冰在車內輕輕拉他一下,示意別亂動。
兩人只好乖乖下車,站在雨中接受更為仔細的盤查。
幾分鐘過去,沒查出個什麼,杜冰精神也越來越不好,有氣無力的道:“直說吧,我有駕照,他沒有,他無證駕車,這是我們唯一的錯。不用小題大做,我可以酬謝你,你也可以馬上打縣局許主任的電話。”
杜冰說完的時候,忽然又翻了個白眼。
這次她對著那個很少說話的年輕警察,那個警察經驗少,而且始終懷疑他們有問題,因此才多嘴問證件。此時偶然在深夜看到詭異眼球,驚呼了一聲,扣著扳機的手指不覺中一緊。
警察手指崩緊前,精神高度集中的周小渝感應到威脅,小幅度的飛快出腳,輕踢在那個警察的腳部。
年輕警察的身形一偏的同時,槍口噴火。
碰——
一顆子彈幾乎擦著杜冰的耳朵飛過去,打斷了幾根頭髮。
不是周小渝這個小動作,杜冰就因為這個誤會被殺了。
在場的兩個警察驚呆了,同時,遠處黑暗裡的,飛彈聲在彈跳。
較老一點的警察回神後暴喝:“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被嚇到而走火的年輕警察大汗淋漓,一時也無法去推敲踢了一下是怎麼回事。
杜冰的眼睛恢復正常之後精神更差,抓準機會道:“好威風,我們沒威脅,沒反抗,只是無證駕駛你就開槍了。我給你個選擇,要不放我們走,要不我把事鬧大,雖然沒傷人,不過讓你脫警服是夠了。”
年輕警察趕緊收起槍,冷汗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白天當場擊斃四個人,沒一個活口,據說已經非常敏感,已經有指責警察過當“使用警械”的聲音,縣局辦也特別交代,這個時期一定小心。真捅上去,在這種敏感時候,那問題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唬住了警察,杜冰繼續道:“我們要走了,這事我當沒發生。你自己去編開槍的理由。”
兩個警察鼻子大了壓著嘴,對望一眼,也沒有阻止。
警察清楚,這兩人這麼急著走,或許真有什麼問題的。但是他們也查了,查不到什麼,那隻能閉嘴了。除非此時能查出屍體、毒品和軍火的一種,否則怎麼也無法解釋開槍的必要性。。。
六點十分。
駛出縣城進入高速公路,此時的雨忽大忽小,賓士車燈雖亮,但是出了城市已截然不同,一片黑暗,技術本來就不好的周小渝沒開過夜車,開得很慢。
杜冰翻白眼的頻次越來越高,時而閉上眼睛低聲道:“開快些。”
周小渝道:“孔漁說我們走不出這個局。剛剛好險,警察差點殺了你,我總覺得有東西想把我們留下,其實我們不該離開房間的。”
杜冰氣息很弱的道:“已經走了就不要想。我們待著,也許‘鬼’拿我們沒法,但是誰來考慮人的因素?”
周小渝一想也是,孔漁說形成三十六天罡,可以騙過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