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
周小渝被她這個神態弄的心裡蕩了一下,好傢伙,說到誘 惑人的話,許麗的這種平凡表現,差不多有那個妖孽唐妮的五層功力了。
周小渝有點想把她推倒,但是大白天的,他還是有點覺得不妥,就壓下了這荒誕的想法。
許麗貌似精神上的需求比身體上的需求大,因此對於周小渝的表現還蠻覺得有意思的,她也不覺得每時每刻都光溜溜的才好。
因此許麗很自然的抱著他親吻了一番,嘴巴才離開笑笑道:“你留下來吃晚飯嗎?留的話,我差不多去買菜了。”
周小渝對此種情形明顯抵抗不足,想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答應了。
這下許御 姐就去買菜準備晚飯了,周小渝沒什麼事,上樓撲倒在龜苓膏的大床上,一分鐘就睡著了。
當許麗上來叫醒他的時候已經是旁晚時分,太陽基本斜下去了。
下樓在圍在小桌子邊吃飯的時候,周小渝難免感慨了一下,被照顧的感覺蠻好的。
許麗弄的菜也比較的簡單,三菜一湯。
一邊吃著,許麗道:“對了阿渝,明天那個小女孩動手術。她的事我一直在跟蹤,所以要去看一下,你和我一起去嗎?”
周小渝追問一番,說來慚愧。他都把這事給忘記了,原本是那個已經沒有親人的小女孩柴崎信子的事。
據許麗說,七良那事過後,因為柴崎信子的情況比較特殊,由日本領事館和民政部門協商了後,暫時沒有送柴崎信子回國,留在關州,等候由醫學院發起的專家會診。現在會診過去,手術進入了最後的準備階段。
“聽說這個腦部手術的康復可能性有六層,值得冒險。遺憾的是,手術費用及後續的一些費用非常恐怖,當然,最關鍵的是她已經沒有監護人了,所以做這個危險的手術,一直拖到了最近才定下來的。”許麗一邊給他夾菜一邊道。
周小渝好奇的道:“之前沒人簽字決定,怎麼現在又決定了呢。”
許麗道:“據說有人辦理了一些手續,領養了柴崎信子。並且承擔所有的費用。而柴崎信子本身也願意接受手術。”
周小渝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虧你還記掛著。”
吃好的許麗放下筷子道:“那事我心裡挺不平的,但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一直關注著,醫藥費也在能力範圍內送去了一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了,做了總比不做要好些。為此,段有德還對我產生忌諱,認為我是在糾他小辮子。”
周小渝道:“現在你就不用看那個老傢伙的臉色了。”
許麗又抬手給小花貓擦擦嘴道:“當然,現在我只看你的臉,你的色。”
“呃。。。”周小渝撓頭中。
許麗又笑道:“看把你嚇得,開個玩笑。分寸我有的,不會咬住你不放。”
她又道:“你還沒回答呢,明天和我去嗎?”
既然提到這件事,周小渝還是記掛那個小蘿莉的,點頭道:“去啊。”
許麗就高興了,起身收拾的時候藉故裝傻:“那今晚我們早點休息,明天起的早。”
“@#¥%…”
周小渝抓頭想,難道被困在這裡了。。。
清早的時候,天微微發亮。
兩個準備起床的傢伙難免又縮在被子裡搗鼓一番,許麗被摸得全身發軟的時候才輕輕推著他道:“好了好了,還有事呢,晚上又陪你弄不好嗎?”
。。。
還是老樣子,許御 姐伺候著這條小魚洗過澡,給他把領帶繫好,整理好襯衫。
之前,周小渝系領帶就好像小時候系紅領巾似的,十分古怪。
此外許麗又動手做了早餐,兩人吃過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