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走吧。”周小渝急忙起身。
迪蘭抬手看看錶,時間還早。但既然周小渝這麼說,她當然不拒絕,笑道:“也好,小魚哥對香港不怎麼熟悉吧,我帶你兜兜風。”
她說完起身,戴上酷酷的墨鏡,牽著周小渝的手往外走。
周小渝十分心虛的道:“迪蘭姐你開車好野啊,我有點怕。”
迪蘭哈哈大笑:“小小魚哥單槍匹馬制住我,又單鬥飛鷹,還怕坐車。”
周小渝跟著她進入電梯,也難免要文縐縐的道:“練武人去打架,就算打死了,那也是‘將軍陣前亡’,可是死於車禍不是挺冤枉的嗎?”
這下,迪蘭也被他唬得愣愣的了,也弄不明白,這條小魚到底是大智若愚還是個純小白?
下來坐上迪蘭的藍色跑車,這次迪蘭開車果然就收斂多了,帶著周小渝在路上繞,也沒個目的,路過什麼都指手畫腳的給講一下。
周小渝則是老側頭看著,研究著這種駕駛位在右邊的要怎麼開。
呼呼的風吹進來,把迪蘭的衣服掀得更寬鬆了些,因為裡面什麼也沒有,呃,叫周小渝看到了一隻白咪咪。
小菜鳥趕緊收回目光了。
“小魚哥你又不是沒有女人,老盯著我幹什麼。嫌不夠的話,我給你介紹幾個也沒問題。”迪蘭也不生氣的說著。
帶著周小渝兜風了許久,於午後,跑車才開進了一棟獨立的景觀別墅。
下車,有兩個穿西服的保鏢模樣的人主動過來給兩人開啟車門,一邊道,“洪爺就等了已經。”
迪蘭道:“飛鷹來了沒有?”
一個保鏢湊過一些道:“聽說他昨晚和周先生有衝突,洪爺覺得尷尬,沒讓他來。”
迪蘭點點頭,不再多說,過去很禮貌的勾著周小渝的手,往住宅大門走。
迪蘭是禮儀,而周小渝這傢伙則是開始意淫了,尋思著這是不是訊號呢?
進入大廳,一個穿著便服的四十多歲的男人笑著起身道:“周先生來了,之前照顧不周,想請你過來喝口茶,在香港還適應嗎?”
他個子不高,卻很粗很橫,線條粗狂紮實,給予人很強硬的感覺,和他說話的語氣不符合。
看這個傢伙伸著手,周小渝也就和他輕握了一下道:“洪先生你好。”
“客氣客氣,來,坐下喝茶。”洪基寬手一擺,引導著率先在主位上坐下來。
豪華的大廳沙發圍著坐下,洪基寬親自沏茶,細細的流水聲升起,黃綠色的茶湯流入三個龍眼小杯之中。
這傢伙倒茶的神韻可就比孔漁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往常只見孔漁沏茶,那還不覺得,果然見過第二人弄茶就應了那句話,不比不知道。
“請喝茶。”洪基寬放下茶壺之後禮節到位,輕輕一擺手。
周小渝覺得他是不是太客氣了,也不知道這杯茶一喝,就代表和洪基寬不計前嫌了。
所以他很高興的抬起,和洪基寬一起喝完。
洪基寬十分高興,第二次倒茶的時候,旁邊的迪蘭這才一起抬著茶碗喝了。
“對了最近杜先生身體怎麼樣了?”洪基寬還是問點過場話。
“杜老大身體還是老樣子,一直在鏡湖修養,不怎麼過問公司的事。”周小渝道。
“也是,上年紀就該退休了,杜小姐成熟幹練,是該交給她了。要不是我那個兒子不成器,我也願意享輕福。”洪基寬說道。
周小渝真是覺得這個傢伙實在太羅嗦了,但是人家客客氣氣的,他也不好說什麼了,只得陪著嘰嘰咕咕了好些時候。
許久之後洪基寬才話鋒一轉道:“對了周先生,聽到霍四公子的人平安,我這心也算落了下來,既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