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奸詐!她早該知道的,可她沒時間舉白旗投降,下腹的火熱仍持續著,在昏沉之中,衣服盡被他解開,雪白酥胸隨後落入了他的吻中,讓他嚐盡了美味。
他也同樣火熱,要不是有過人的自制力,不會撐到現在還沒要她,從沒有誰讓他如此專注過……
是時候了,他迫不及待要佔有她。
私密處的濡溼讓他輕易地填滿她,她感到空前的潰敗感,就算不承認,也明白自身子背叛了自己,她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而且幾近渴望。
每一次當她試圖忽略他帶給她的歡愉時,他總有辦法逼出她的熱情,好似看透了她。否則他不會一次比一次更激情,連帶不准她保留殘存的理智。
她好羞赧!連看他一眼都不敢,他一定在笑她,笑她兩頰像火球似的潮紅,笑她被逗弄得好痛苦。
在性愛上,女人註定是被欺負的一方,卻又可笑得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她自始至終都閉著眼,所以錯失了官青痕的似水柔情,灼熱的目光只為她熊熊燃燒,而他要她的方式,只有在熾熱狂湧的時候才有些粗魯,大部分時候,他是珍視她的。
可惜,她不知道。
隨著他的節奏浮浮沉沈,她的意志力和精力被榨得一乾二淨,就連一顆心也失落了,早就警告自己,他是她沾惹不得的禁忌,一旦打破了這條防線,她就再也拾不回無波冷然的心了。
狂湧的情潮裡,是她聲聲的嘆息……
不玩了!不玩了!
再玩下去,她什麼自尊都沒了!
昨天,她竟然沉淪了三次,官青痕的戰鬥力高得嚇人,落荒而逃向來不是她甄柔媚的行事風格,但總比輸了一顆心好得太多,她不要讓他發現自己的改變,冷淡疏離是唯一的方法。
正好她的戲分已經告一段落,向經紀公司死哭活纏請到了兩個禮拜的假,收拾行李,匆匆逃回臺南老家去。
她原本是個富家女,父母親在臺北經商失敗賠了好幾千萬後,因為再也負擔不起臺北一局物價的生活,於是搬到臺南定居,縮衣節食下日子還算過得去,兩老的日常開銷靠著打工賺取,至於債務就只能依賴女兒柔媚的收入來還了。
女兒平日忙著打拚難得回來,一年見面沒幾次,尤其南北兩地跑相當花錢,只有前幾個月女兒因為盲腸炎動手術時,兩老才捨得花車錢北上探望她。
“怎麼沒先打個電話就突然跑回來了?”甄母問。
“回來休息。”
“工作呢?”
“請假。”
她抱住抱枕盤據在沙發的一角,眼睛盯著電視,簡單的回答裡沒有太多的贅語,顯得散漫而懶洋洋的。
甄母心想,女兒長途跋涉或許是累了,便不以為意,正好他們夫妻倆也有事要找她。
坐在女兒身旁,甄母興高采烈地說:“明天你老爸有個飯局,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回來得正好,人家請咱們吃飯。”
如果是幾年前,她會很高興,被請吃飯代表可以白吃白喝,為了還清債務必須節省開銷,任何不花錢的好康事,都是甄家汲汲營營會去做的事。不過她現在收入多了,這種小飯局頂多是在附近的餐館吃喝,自然不看在眼裡。
“嗯。”她應了一聲,代表興趣不大。
“你老爸這個朋友是出口貿易商,公司資本額聽說有五十億呢!”
五十億這數字總算提振了她的精神,連語氣都轉為高亢。
“這麼有錢,這飯局的價值不便宜吧?”
“去高雄的環亞飯店,你說值不值?”
母女倆交換了個賊笑的眼神,人家請他們去五星級大飯店做客,又可以吃香喝辣佔便宜了。
“還有更令人高興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