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讓你藏嬌。”她甄柔媚也不是省油的燈,自有一套方法對付貪戀美色的登徒子,根據他的年薪計算,肯定不夠讓她削到這種地步,識相的就別泡她。
“這不擺明了把我當凱子?”
“你可以拒絕呀,我無所謂。”
她表現出十足的拜金相,存心嚇退他,到時他也沒理由說她失信了。
“你都是以金錢衡量男人的價值?”
“在批評我之前,請閣下深思自己的資格,我交往過的男人可沒你換的女人多。”
“原來是我的前科阻礙了追求你的機會。”
她睨了他一眼。“我沒有閣下的薄情寡義,把追女人當家常便飯。”
“更正,我從來不追女人,只有女人追我的分。”
好個跩天睨地的自大狂,狂傲得不知“死”字怎麼寫。
“老是遊戲人間,小心有報應。”其實她也沒資格批評他,遊戲人間的何嘗只有他?這些年來,財富的確成了她選男人的標準,只是,在物質生活上她得到了慰藉,但感情生活上卻始終交白卷。
她無意中洩漏了眼底的落寞,一個人再如何假裝和掩飾,總忽略了眼睛會說實話。
她是一個矛盾綜合體,與他有著相似的氣味,也許就因為這種相似,讓她成為他眼中特別的存在,從過去到現在,他很清楚自己對她有種無法言喻的感情,讓他始終無法忽視地。
這麼探索下去,答案似乎永遠浮不出來,不如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如果他想要有一個固定的伴侶,這位置似乎就非她莫屬了。
很奇怪是不?花花公子想要穩定下來了,這話說出去肯定笑掉一票人的門牙,連他都感到不可思議,天涯何處無芳草,但是左看右瞧,就是忍不住瞧到她這朵帶刺的玫瑰,雖然被她刺到會很痛,但同時也很爽。
他要她,答案是明確的。
只是要收服蠻悍女,得花點心思。
“你要看我看到什麼時候?在估量我是否值得你花這個代價嗎?”
很明顯她的話逗笑了他,她真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不能當情人,只好做朋友了,至少我們化敵為友吧,這頓飯就代表了我的誠意。”他舉杯示意,欲與她碰杯互敬。
這麼容易就被她打發,甄柔媚半信半疑地打量他所謂極有誠意的笑臉。
碰杯後,他享受著唇齒留香的高階葡萄酒,心情看來頗愉快,她卻陷入了複雜的思緒中,猜測著這是否又是另一個陷阱。
“怎麼愁著一張瞼?用餐要保持心情愉快,才不會浪費了這頓佳餚,還是,只能做朋友這個結果令你失望?”
“少臭美!我本來就只當你是朋友。”
“既然如此,好好享受這一餐吧。”
“這用得著你提醒?”她大口大口地咬著羊排,一副要吃垮他似的。
這樣不是很好嗎?解決掉一件麻煩事,吊得半邊高的一顆心也該放鬆了,她強迫自己表現得開開心心,不肯承認內心幽暗角落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這樣就好了,維持朋友關係,男歡女愛各不相干,省得煩心。
是的,這樣就好了。
如果甄柔媚以為從此就可以太平度日,那她就錯了,不久後她將發現這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官青痕之所以讓人感到喜怒無常,匪夷所思,是因為別人永遠猜不到他官公子深奧的心思在想什麼。
朋友,除了一起吃飯,看場電影也無妨,是吧?
夜深了,送她回去也是道義上的責任,很合理吧?
要送禮,請眼光獨具的她幫忙選個適合的,很正常吧?
這些通所當然的合理與正常,不知不覺讓兩人偶爾過馬路的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