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吧又重新播放起那首亂七八糟的《四面楚歌》。當剛才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剛想坐下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那名打扮得無比妖豔的女子突然很大聲地說:“痴晴,剛才還好好的,現在這音樂怎麼又這麼吵?人到傷心處想靜一靜都不行,要是再這麼吵的話我們分手吧。”說完,那名女子便大口地喝起了酒來。隨即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很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
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想到“分手”二字,他的心裡不禁打了個冷顫。然後,他又大聲地叫了起來:“服務員,趕快換回剛才那首歌,不然我把你們的酒吧給拆了······”
剛才的那名男服務員聽到有人要拆酒吧,於是他匆匆忙忙地走過去。原來又是剛才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在惹是生非。
那名男服務員又無奈地走過去問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只見那名酒醉的青年男子很不好意思地拉著那名男服務員並不停地要求他重新播放回剛才那首歌。
然後那名男服務員很緊張地問那名青年男子到底要播放哪首歌,只見那名青年男子迷迷糊糊地說:“就那首,快去放,不然我女朋友和我分手的話我唯你是問······”接著只見那名男服務員似懂非懂地應了句“哦”就匆匆忙忙地跑開了。
接下來,整個酒吧都在播放著那首《四面無歌》。只見那名昏頭昏腦的青年男子相擁著他旁邊的那名妖豔的女子很幸福地說:“有你在我的身邊,真好······”
晴琴慢慢地醒來了,坐在她身旁的嶽楓反而睡著了。晴琴迷迷糊糊地看著連旁邊的小女孩都看得流口水的嶽楓,那一刻,她多想好好地親一下嶽楓那張俊秀的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場合中她卻做不出來。儘管嶽楓身上的男人味和嶽楓的魅力會讓晴琴胡思亂想,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不良思想。她靜靜地看著睡著的嶽楓······
就在晴琴看得幾乎著了迷的那一刻,從旁邊走過的那名男服務員突然腳一滑,他手中的那杯冰水隨即意外地潑到了嶽楓的身上。嶽楓隨即感到一陣冰冷,他被突如其來的冰水嚇得跳了起來。旁邊的那名男服務員很緊張地幫嶽楓擦著他身上的冰水,並不停地跟嶽楓說抱歉。嶽楓看了看晴琴,然後很大度地說:“沒事,沒關係。”
那名男服務員小心翼翼地幫嶽楓擦完之後,嶽楓和晴琴又不知不覺地喝起了酒來。嶽楓生怕晴琴又再次喝醉而睡過去,於是他很貼心地叫晴琴不要再喝,然後他便急著說要送她回去。
儘管晴琴已經醒來,但她始終還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嶽楓輕手輕腳地扶著晴琴慢慢地走出了那間依然播放著那首《四面無歌》的酒吧。
走在路上,嶽楓很認真地問晴琴現在住哪裡。雖然晴琴迷迷糊糊的樣子,但她還是模模糊糊地說出了自己的地址。然後,嶽楓很小心地扶著晴琴便往晴琴所說的那個地址走去。
一路上,晴琴都很少說話,而嶽楓也只是偶爾問幾句晴琴的興趣愛好是什麼就算了。走著走著,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晴琴彷彿出現了幻覺。她看著身旁的嶽楓就像看到天阜一樣,她終於忍不住喊了起來:“天阜,天阜······”在旁邊走著的嶽楓聽得一頭霧水。
嶽楓一心以為晴琴喝多了酒太想念“天父”才會這樣說的,所以他也沒有太在意晴琴所說的話。就快到晴琴的進門口的時候,晴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晴琴迷迷糊糊地一看,原來是天阜打來的。
晴琴匆忙地接聽,然後很輕聲地對著電話那頭的天阜說:“喂。”
“晴琴,你到家了沒有呀?剛才我睡著了忘記給你打電話。”那頭的天阜有點擔心地說。
“天阜,我馬上就到了,我和你在一起······”晴琴糊里糊塗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