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聊這麼久的,不過聊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提醒他們一下,好好的在天上保佑你們母子四個,要不然咱們這一支就危險大了,到時候等著我的翹了辮子,就沒人記得他們啦,要是他們不信,看看祭臺上的一些牌位就知道了……”。
師尚真聽到溫煦這麼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哭笑不得的愣了幾秒鐘說道:“你真行的,人家上香都是請求祖輩們保佑,你到好直接都威脅起來啦?”
“這怎麼能叫威脅呢,我是闡明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你看看那些絕了戶的,雖說也有個牌位,不過面前的小香罈子裡乾淨的都快能當碗使了,裡面也就是薄薄的一層香灰,而且擺的那地方,門邊兩側,擺的跟個門神似的……”溫煦說道。
現在這已經是最好的了,宗祠剛建好的時候,有一半的人直接就提議不設這些分支的靈位,最後還是溫世貴幾人和溫煦說了,這才立了他們的牌位,原因居然是不差錢。在宗祠裡的溫煦也就是看到了感慨一下,至於上香那是不可能的,在宗祠裡面香哪裡了這麼隨便上的,老話講的香火香火,那是血脈的傳承,溫煦要是上了香,那擱在以前那就是正兒八經的過繼到了別宗去了。
再說了就算是同宗之間的過繼也不可能過繼溫煦這個獨子啊,像是這些絕房戶,也就是每年的春節前的大祭,或是清明這類的公祭日,牌位前的香爐之內才會有香燃起,看起來挺悽慘的。
看著挺殘酷的,不過正是這種殘酷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一個家族的發展延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有了一個個這樣的家族發展和延續,這才使咱們成了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沒有消亡的。所以溫煦這邊看一邊感慨同時一邊還亂琢磨,就把這時間給耗了。
“我說這也太過了吧,隨手一起就祭了,不就是點柱香的事情麼?”師尚真說道。
師尚真是完全沒有這種感覺的,她小時候成長的地方是大院,而且祖父是所謂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信仰的是德國人馬先生,從小根本就沒有太多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
關於溫家的宗祠,她也沒有去多過問,因為她心裡也明白,這個事情上,溫家村的人不會聽取她的意見,就算是現在這個事情也不是她可以插手的,溫世傑這邊要花上十塊錢都會找師尚真請示,唯獨這個事情,溫世傑閉口不言。
再看看商量這個事情的人,只要是世字輩的一個不缺包括溫煦都是次次必到,加上五個不到的廣字輩的老人,全都是男人沒有一個女性。
時不時的師尚真想起這個事情就會覺得這封建族權的死灰復然,但是她也從中看到了好處,就是自己和溫煦在一起之後,自己不光是村長,而且是溫家村絕大多數人的嬸子,族奶,有時候說話明顯比個村長管用多啦。
“要有這麼簡單就好嘍!劉湘與劉文輝知道不?”溫煦說道。
“知道啊,解放前的軍閥啊”師尚真瞅了溫煦一樣,心道:小樣還來考我這個?
“他倆幹仗的時候,宗族一封電報拍過來,直接就扔下一句話,別幹了,回來,要不全都除族!兩人立馬乖乖回老家去了。這就是以前的宗族力量,以前的法律也就只到縣一級,要不縣官怎麼叫七品芝麻官呢。剩下的幾乎全都是宗族的事情了,所以說以前的族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於國法,也有不少學者認為中國人以前沒有國家的概念,只有宗族觀念,不是沒有一點兒道理的”溫煦說道。
“行了,一回來就和我扯這個”師尚真對這個事情不感興趣。
就這會兒聊天的功夫,溫煦已經衝好了,一邊擦著身體一邊走了出來:“是你要問的啊!”
師尚真沒有回這句反而是盯著溫煦身上一些遺漏沒有擦到的地方,拿起了旁邊的毛巾幫著溫煦擦了一下,尤其是他的後背:“這麼大人了洗個澡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