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肚子鼓的跟皮球似的。
狼王自然是最先吃飽的,當它發現整個狼群進食都已經完成的時候,低吼了一聲之後帶著狼群向著林子裡走了過去,整個過程中看都沒有看溫煦幾人。不得不說狼群挺環保的,吃成了這樣還把馬頭啊,脖子啊,連著粘著肉的骨架子一起帶走了。
“太囂張了!”師尚武苦笑著說道。
溫煦攤開了手,一副無奈的表情:“那怎麼辦?人家有免死金牌,是保護動物”。
“那什麼不是保護動物?”小戰士問了一句。
溫煦掰著手指說道:“兔子、野豬、還有……”
溫煦還想說出第三個來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還有什麼是不受保護的動物,連豬獾現在都受保護了更何況其它。
“野雞也受保護?”警衛員這時看到了一隻長翎的野雞,拖著長長的白色尾巴飛到了樹叉上,於是問了一句。
“那當然,斃一隻要罰款,甚至是蹲號子的”溫煦說道。
師尚武看了一會兒,對著溫煦道:“我說你發現了沒有?這一冬天過去了野雞也多了一些!”
溫煦想了一下覺得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不光是兔子多了,野雞也多了,好像不光是野雞,形體小的,以草啊,果子為生的東西似乎都比以前見的多了。
想了一會兒溫煦覺得自己的腦仁疼,於是乾脆不想了,愛誰多誰多去,伸手拍了一下師尚武:“咱們回屋去,繼續等!”
“二白呢?你也不看看二白”師尚武說道。
溫煦看他還不放心了,好像這馬還是他的似的,於是吹了一聲口哨,沒到一分鐘,二白撒著歡兒跑了過來。
“想弄二白?哪這麼容易!”溫煦走了兩步,伸手撫著二白的大鼻樑撓了兩下,而二白也俯下頭不住的用嘴試著溫煦的後背,人與馬錶現出來的親熱勁兒,讓師尚武羨慕不已。
“早知道這馬就不送給你了!”師尚武扼腕說道。
溫煦笑著回了他一句:“就算是不送給我,它也是跟別人親,你這一年才能騎上幾回?像你們這些人出錢養好馬,名義上是你們的但是其實馬都是訓馬師的,人家不光拿著你的錢還每天騎著你的馬,關健是馬還跟人家親,不信的話,你和練馬師站一起吹口哨,看馬向著誰過去?”
師尚武被溫煦這麼一說,頓心苦起了臉,他手上的幾匹馬就是這麼養的,讓溫煦這麼說果然自己好像是最大的冤大頭,出了錢給別人養了一匹馬。
“什麼事情到了你的嘴裡都糟心!”師尚武懟了溫煦一句轉身回到了屋裡。
四人到了屋裡聊了一會兒天,聽到了門外有人叫,知道通知的人過來了,出了屋子師尚武仨重新騎上了趕來的新牲口,溫煦自然騎著二白,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了村裡。
到了村口,溫煦勒住了韁繩,對著師尚武說道:“晚上到家裡吃?我做幾個小菜,咱們哥倆好好的喝上一杯”。
“晚上算了,我還等回軍區,等著回來的時候咱們哥倆再喝吧”師尚武說道。
“怎麼現在就要走?”
“嗯,我是實在受不了身上這一身的味兒才抽了空兒去泡了個溫泉,這時候不走來了不急了”師尚武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
溫煦聽了也不多話,準備自己轉頭回家。
“等等!”師尚武叫住了溫煦。
溫煦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你的馬養的不錯,要不我把自己的幾匹馬都放到你這裡來養吧?”師尚武說道。
溫煦聽了連忙擺手:“你開什麼玩笑,我這邊都是放養,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的,你那些嬌生慣養的玩意兒可受不了這些個,還是老實的找人伺候著的好!”
溫煦一聽大舅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