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在旁邊,溫煦啥也別說了乾站著吧。
“要不,咱們來玩五子棋吧?”溫廣成著實的有點兒太過於無聊了,愣了一會兒想出了一招對著溫煦說道。
溫煦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於是點了點頭:“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下下五子棋!”
說好了,叔侄兩人分開了去附近找小石子,大約十分鐘後,叔侄兩人再次轉回來的時候,各自的手上就多了一把小石子兒,兩人把小石子聚在一塊,帶著白花或者說是帶著白道子就算是白棋,其它的就算是黑子兒,反正把兩種棋子給區別開來就成。
地上畫好了一道道的田字格,於是兩人擺開了架式開始下了起來。
有了事情做時候過的就快多了,感覺一會兒溫廣松和溫世達就回來了,他倆很快也就加入了進來,於是圍在棋盤前面的兩個腦袋就成了四個腦袋。
“不下了,沒勁!”溫世達把手中的棋子一扔,想站起來誰知道剛這麼一挺身發現自己的腿麻了,於是很快咧著個嘴又蹲了下去。
“我說三哥,你這下的也太魯莽了,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大火氣,讓開,我來!”溫煦笑著接過了溫世達的位置,準備和溫廣鬆開下。
溫廣松的棋藝在四人當中最好的,小子很能算計,能把整個盤子的棋子都看到眼裡,所以說下了沒有一會兒,就演變成了溫煦三人和他車輪站。
兩人邊才把棋盤上的子兒收到了手中,正準備開戰呢,突然聽到了坡下傳來了一陣呼啦啦的聲音,抬頭一看發現山下的林子裡飛起了一群鳥兒,而且撲愣愣的飛起來之後也不敢落下。
“來了!”
溫世達衝著鳥飛起來的地方輕聲的道了一句。
不用溫世達開口,溫煦也知道十有**是警察這邊到了坡下面了,最多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就要到了,所以這棋也就下不下去了。把手中的棋子一丟,溫煦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準備去迎接一下這些人。
等著見到了人,溫煦有點兒好奇了,隊伍是徐正勤帶隊那沒什麼好說的,人命這也算是大案子,他一個小所長出現也不是啥稀奇事,但是遲老爺子出現在這兒讓溫煦有點兒不太明白了,而且老頭這裡脖子上還掛著相機,搞的像是攝影記者似的。
“我說老爺子,您沒事幹跑來這裡幹什麼?村裡就忙到了連個嚮導都找不到了,不會吧?”溫煦對著遲老爺子問道。
“不是找不到人,我這邊是受人所託,不是說大蟒吃人麼,老賈那邊挺有興趣的讓我過來拍個照,其他人也幹不好這活兒,雖說我也不是搞動物研究的,不過我來做這個事情總比村裡的小夥兒有經驗不是?”遲老爺子笑著說道。
說完伸頭四下瞧了起來:“蟒呢?”
“還在上面呢!”溫煦回了老爺子一句之後,衝著徐正勤笑了示意大家往上走。
徐正勤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除了兩個警察之外,解豔也過來了,有解豔在那麼溫廣平自然也就出現了。
帶著大家到了地方,溫煦幾個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
“您幾個這邊慢慢的看著,我們先回家了!”溫煦說完對著大家擺了擺手。
這邊剛準備轉頭呢,發現遲老爺子的目光有點兒呆滯,於是伸出手來在遲老爺子的眼前擺了擺:“喂,老爺子,您這是想什麼呢?”
遲老爺子抬起了手輕輕的把溫煦的手從眼前撥了開來,對著正在把拍完了照正準備把沾了粘乎乎東西的手錶放進塑膠袋裡的法醫示意了一下。
“把那個手錶給我看看!”老爺子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兒抖。
聽到溫煦和老爺子的對話,大部份的人現在都發現了老爺子表情的異常,目光都轉到了這裡。
徐正勤問道:“老爺子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