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弈仍舊冷著臉,不耐煩地自己將手套戴好,一旁的小丁看著他眼也不眨地硬將受傷的手塞進手套裡,只替主子痛得直呲牙。
“那就由他們說好了!”袁弈卻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看來,他已經從寧之允那番打擊的話語中恢復了過來。
小丁那裡知道,現在袁弈心裡,巴不得自己和寧之允真的有些什麼,然後他就可以大方跑媒體面前,甜蜜公開二人的關係……
所以,在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弈心裡,狗仔愛寫就寫,區楚凡愛阻止就阻止,寧之允愛拒絕就拒絕,都是他們的事,而不是他袁弈的事。
他袁弈心裡認定的事,絕不會因別人的意願而輕言放棄!
……
登臺的時候,兩人穿著惹人熱議的情侶裝,當然這是公司策劃部的主意。適時的製造緋聞,然後又適時地澄清,撲朔迷離似真似假的遊戲,從來都是製造話題吸引歌迷觀眾的最有效伎倆。
至於是真是假,只有臺上兩個貌似正在含情脈脈對視而唱的袁弈和寧之允才知道。
雖然剛才上演過那麼激烈的一出,但彼此都已是有足夠經驗的老手,此時一站上臺,聽著音樂,自然就帶著歌曲的情緒投入地表演,這讓臺下的小丁和兩位捏著一手冷汗的化妝師這幾位知情人,終是鬆了一口氣。
等兩人合唱完,寧之允還有個人要表演的節目,而袁弈,因為另外的安排而先行離開。中途在後臺休息,妙姐給寧之允遞上水。
在化妝室那一幕,她因為給寧之允去買消腫的眼霜,所以並沒有親眼目睹。回來的時候,化妝師趁著寧之允進了更衣室換衣服的空檔,簡略地跟她說了一下。
這下,妙姐自然又擔心起自己小姐來。
“小姐,聽說,弈少剛才向你表白了,然後,你拒絕了?”
寧之允喝著水,側頭瞟了妙姐一眼,等將水吞了下去,才問。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
作為拒絕的人,她也不好受。
“我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只是,他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憐憫之情,他要的愛情,我又偏偏給不起。除了拒絕,還有其他方法嗎?”
妙姐搖搖頭,她向來都不太擅長安慰人,而且,她現在連自己的事都解決不了,有什麼資格說小姐什麼呢。妙姐因為想到一些自己的事,心神有些恍惚,接過寧之允喝了兩口之後遞過來的水,昂頭喝了兩口而不自知,直到察覺小姐用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才放下瓶子。
“小姐,你怎麼盯著我看?”
寧之允指指她手中的水,妙姐看看手中的瓶子,一臉紅暈。
“妙姐,我說,你別總是關心我,也得關心一下自己!抽個時間,和他認真地談談吧,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寧之允沒有說明,那個“他”指誰,因為她清楚,妙姐自然知道指誰。
妙姐低著頭,低聲地應了一聲“嗯!”
“我今天有點累,中午待在韻揚休息一下。下午我沒有外出的任務,你在下班的時候回來接我就行了。如果不行,我就讓興叔另外安排司機來接我!”
見妙姐想張口拒絕,寧之允一臉包容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妙姐,別怕。如果他欺負你,我讓哥哥抽他!”
這種類似小孩子的安慰話,讓妙姐差點忍不住噴笑,沉重的心好像放鬆了不少。不過,真要說欺負,在體力上來說,並沒有幾個男人能對她造成威脅。
中午時分,妙姐將寧之韻送回韻揚,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車子開往某個熟悉的方向。
車子拐進市區某個高階公寓群,妙姐將車子開進停車場,進了電梯按了某個樓層。
妙姐全名陳思妙,是出生在某邊遠山區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