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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停止你的聯想!”喬爾立刻從座位上彈跳起來,神情激動,“別這樣,夥計!我可是已經有未婚妻了,我還不想讓她聽見這種流言——我簡直無法想象那個後果。”

內特稍微收斂起自己的笑容,打量著對方的神情,若有所思:“看來你真的很愛她。”

“當然,她是我見過的,最溫柔,最完美的女性。”只有說到自己的未婚妻時,喬爾才會卸下對任何事物都滿不在乎的神情,出神地望著吧檯上透明的酒杯,“遇到她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希望任何放到她面前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雖然像你,還有奧利維拉都無法理解,但這確實是我的意思——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希望永遠和她都不會有爭吵,融洽地過完這一生。”

“我想……你會如願的。”內特沉默半晌,伸手搭住他的肩,“如果你這麼愛她的話,你的感情一定會傳遞她那邊。” 內特回顧著他的感情生活,開始不由自主地安慰他,“我想,正是因為有這種雙方給予的愛情,戀情才能長久下去。”

而他和布萊爾的戀情,卻因為他單方面地先燃燒盡了所有的熱情,自己的心思,在某種層面上,也傳達給了布萊爾,他和布萊爾才會那麼快分手。至於凱莉……也是一樣。或許,這就是來自階級的差距。頭一次,內特開始認真地考慮起這個問題。他要追逐的……究竟是愛情,還是門當戶對?

就像恰克曾經調侃過的那樣,無論是一筆信託基金, 豐厚的遺產,還是由於藥物濫用帶來的麻煩,都是他們應接收的,但這一切中,卻不包括幸福快樂。這……恰巧就是自己與喬爾之間的差距。他可以毫無顧忌地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但自己在選擇時,卻必須考慮到對方的身世問題。他既然要娶一位妻子,就必須為她日後在上東區的生活負責。假使她無法融入上東區,那麼他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和她離婚——他甚至不會有機會為她戴上結婚戒指,他的父母肯定是第一個反對的。

而他,也無法反抗——因為他做了錯誤的決定。

“夥計,你還好嗎?”拉回內特神智的,是喬爾大力的拍打。內特才回過神來,就對上了來自喬爾的擔憂目光,“噢……我必須道歉,我不該為此開玩笑的。把剛剛的那些都忘記吧,那隻不過是我下場戲要用的臺詞,別放在心上。我得承認,我根本沒有什麼未婚妻,對我來說,單身才是最好的選擇。結婚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可怕。”

面對喬爾的道歉,內特陡然間覺得,自己只能做出苦笑的神情——他才明白自己的所處立場不久,卻得到了“原本應該走得比自己遠”的啟發者,竟然只是在演戲,“假使有可能的話,我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未婚妻。”

“其實……我覺得你就很不錯。”喬爾猛然抬起頭,望著內特,半晌,突然話鋒一轉,“我的意思是說,你肯定符合大部分女孩的擇偶條件,而那些無法符合的,也只能是因為她們還不夠格。”

“別開玩笑了——我還是很清楚我自己情況的,”內特揮了揮手,表示對自己的不確定,“我甚至不知道我愛的到底是誰。”

“慢慢來,這還沒有什麼需要著急的地方,你只要按照每天做應該做好的一切,自然就有可多人想要加入。”當那個時候,自己慢慢挑選可不是什麼幻想。

“噢,我正想來找內特,卻沒想到,知道現在聽到了這種訊息。”就在喬爾先要深入討論的時候,一個熟悉無比的生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們,“好吧,喬爾,你做的一切我都會記得。現在,可以把內特借給我嗎?”

“當然,他本來就是你的。”喬爾站起身,攤開手,表示對這些毫無所知,隨後眨了眨眼,

有一個愛演戲的朋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內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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