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唱完還能泡腳洗桑拿。
老餘嘿嘿一笑說好,還是你小子靠譜。
老餘前腳剛走,喬米高太子後腳就來了。
“喲,米高兄。”我笑嘻嘻招呼他,“坐。”
喬謙山自覺跟我熟稔了些,笑眯眯倚靠在我辦公桌邊兒上:“到這兒來你還寒磣我。”
“哪兒能呀。”我隨手給他找紙杯倒水。
“不用了,就來跟你打聲招呼。”喬謙山擺擺手,“早上剛來的時候人多眼雜的,沒顧著上你這兒來說說話。”
我說沒事兒,你的事兒整個公司的丫頭們都快給我背熟了,咱們設計部的幾個大齡單身女青年還幫著還不斷開拓創新,說你們家最早是從國內過去德克薩斯州放牛的,後來挖到金礦了一夜暴富,然後生下了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回來報效祖國……
瞎扯吧你就,真要傳出我有這事兒,這裡面就有你一半兒的功勞。
沒有,我這不是幫你做貢獻麼。你說喬謙山這名兒多好聽啊你不用,非要叫米高,這麼一番苦心不就為了微服私訪麼,我這當妹夫的肯定得精神上支援一下啊。
“得了吧瞧你這張嘴,你當初怎麼就沒進去廣告部啊。”喬謙山被我逗樂了,“別說,我還真有事兒跟你打聽。”他說罷回頭看了一眼,起身把我辦公室的玻璃門給帶上了,我一看他這陣仗像是有正經事兒,不由自主地就跟著坐直了點兒。
喬謙山不見外地從我桌上拿起煙點上,慢悠悠地眯起眼睛看我:“老餘你認識吧,我們財務部現在的經理。”
“知道,”我點點頭,“怎麼了?”
“有什麼認識?”喬謙山淡淡笑著問我。
我心裡不由緊了一下:“什……麼認識?”
“人品啊,愛好啊,工作業績啊,都行。”喬謙山漫不經心地說,“你知道什麼說什麼。”
“嗐,這事兒你還犯得著來問我。”我小心地掂量著用詞,“挺能幹一個經理,業務我不知道,反正是從財務部底層提拔起來的。我們私底下也沒什麼接觸,就知道這人挺愛打麻將的,財務部聚餐完了經常打麻將,這事兒以後你肯定能知道。”
喬謙山笑了一下,吞下一口煙,不說什麼了。
“怎麼了突然問這個?”我看他神色有異。
“沒啥,頂頭上司嘛,總得打探一下。”他突然咧給我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謝了啊大路,我得回去了,畢竟剛來第一天不能老玩兒失蹤不是。”喬謙山在我的菸灰缸裡掐滅了菸頭,利落地轉身離開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一陣發呆,心頭忽而升起一股異樣,就好像掩蓋在這個男人漂亮皮相下的另一種特質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終於開始覺得,喬寶霽那麼畏懼她這個看上去跟個繡花枕頭一樣的哥哥,似乎是存在著合理理由的。
喬寶霽拿著婚戒高興得跟瘋了似的,拿著手機一頓全方位多角度猛拍。我說哎喲餵我的姑奶奶你看你至於麼,一個結婚戒指能把一拉拉高興成這樣,像話麼這個。
小寶說鑽石是女人天生的情人,你懂什麼呀一邊兒涼快去。
我說你還真忘了這戒指是誰給你買的了,這丫頭真沒良心。
小寶捉過我的手拿著手機就是咔嚓一下,笑嘻嘻說我一會兒把你戴戒指的照片傳給你,你可以編成彩信發出去。
我說你別逗了,我能發給誰啊。
小寶沒心沒肺地低頭一邊編輯彩信一邊自言自語說對哦你沒有男朋友,沒人可以發。
我忍不住照著這丫頭後腦門兒拍了一下:發給誰看呢你?
小寶抬起頭,眼神兒晶晶亮:“廢話,當然是發給我們家楊歡樂啊。”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一時也拿捏不準我那天在禁界門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