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榆親吻她誘人的唇畔。“我想為你設計婚紗,讓你穿著它,成為全世界最美麗、動人的新娘。”他的腦中頓時浮現一套婚紗,最好的布料、最美的款式……這所有一切都是最適合她的。
她淺淺地回應他的吻,神情飄忽。“穿著你設計的婚紗,嫁給你,應該是不少和你交往的女人的心願吧?”那是多美的夢啊!只是,那對她來說似乎是非常遙遠的事。
“你呢?是不是你的心願?”還沒有等到美羽的回答,子榆像想到什麼似的猛地起身。“對了,就以新娘禮服為壓軸,對,就以你的禮服!”他找出筆來,振筆疾書,一套禮服的雛形已經展現出來。“這一套只有你能穿,只給你穿,別人休想碰到,我要親自為你選布料,親手為你縫製,為你穿上……美羽,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你設計,都是你最喜歡的,你要穿著它,為我畫下這場發表會的句點,你會是全場最引人注目的焦點……美羽?”他回頭,看見她已經沉沉睡去,甜睡的臉龐泛著一抹嫣紅,是他最愛的模樣。
他更加快速度把畫完成,鑽入棉被,把她擁入懷抱,睡夢中的她向他偎近,他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抱著她一同入眠。
美麗的夢在有她的夜晚出現在他的夢中,他今生都離不開她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放慢步調喘口氣的子榆,突然又忙碌起來,奔波在各大布料進口商間,尋找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布料;國內沒找到,他也不惜花費心思出國去找;找到理想的布料之後,他又把自己關進向琳達的朋友借來的工作室,把自己忙得暗無天日。
美羽一頭霧水,他不讓她跟著,也不告訴她關於他的計劃,只讓她在每天的發表會排演時看見他。
排演完後,他們照例共進午餐。“你在忙什麼?發表會的籌備工作不是已經就緒了嗎?”這句話在她的口中,已經重複不知幾次。
子榆又回過身來對她笑、吻她,每次她一問,他就吻她。“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有多快?我現在可以知道嗎?”美羽的神情就像廣告中那個期望忙碌父親陪伴,而問出“明天可不可以”的小男孩,殷殷的期盼顯露無遺。
“在一個星期內,你會得到你所要的答案。”他親吻她的不安。在這段期間,他連合眼的時間都沒有,他捨不得讓她為他擔心,也捨不得讓她和他過同樣的日子,她是他的寶貝,他不會讓她吃苦。
一個星期?那是不是表示他在一個星期內都不能抱著她入眠?他已經好幾天沒和她同床共枕,不知他是不是已另結新歡?“我會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也許。”他對她笑,笑容中滿是莫測高深。
“噢。”被她猜中的機率增加百分之五十。“不能透露一些嗎?我不想當最後知道的人。”她的神情略微沮喪,可惜子榆並未看出來。
“唔——”他在考慮要透露多少。“我在趕工縫製一套最重要的禮服,因為最重要,所以我必須親自完成。”他扯了扯嘴角,暗忖:如果她記得他們那一夜的交談,她就能輕而易舉地聯想到這禮服是為她縫製。
禮服?是誰的呢?也許他在為他心愛的人縫製禮服……而這人恐怕不是她,因為這種事如果她是最後一個知道,那麼不必費太多口舌詢問,事實已證明,他已經對自己失去熱度……
“那你忙吧,我今天就回臺中。”她向來識相,絕不成為他人的負擔和阻礙。即使她會因此心碎而死。
子榆詫異地望著她。“為什麼要回去?是不是生氣了?”他伸手去撥開她的發,以看清她的表情。噢,看來她不是沒聽到他的話,就是已經忘記;不過,他想給她一個驚喜。
美羽一徑低垂著頭,她的心情很複雜低落。
“美羽。”他把她抱到自己懷中,小心仔細地呵護著。“我最近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