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飛不瞭解他們燈谷山的情況,自然也想不清楚這些問題。
不過穆飛卻知道、原本還非常記恨這鄧東山的他,此時也是有些心軟——穆飛知道這鄧東山無妻無子,他把這幾個徒弟視若己出,這老來喪子、他不瘋才怪。
再者,自己之前和他們還有過沖突,他第一時間懷疑是自己的報復,也是正常的反應。
正是想到這些,穆飛心中的怨恨少了許多。
“鄧師傅,能不能再稍微說一下……是怎麼回事?”穆飛又試探著問道——穆飛知道提他傷心事可能點兒不人道,但他真的非常想知道。
鄧東山看了穆飛一眼,似乎看出穆飛並沒有騙他,解釋道,“從你這裡回去、又過了一週左右,我去廣省去拜訪一個老朋友。可是等我幾天之後,再回到燈谷山的時候……我的幾個徒弟,都死了……都被人害死了啊……”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又開始顫抖。
“哎?”
不過這時候,夜蜂卻好象想起什麼,趕忙問道,“鄧師傅,能否問一下,你的徒弟死因是什麼?”
穆飛那話就夠不‘講究’的了,夜蜂還問這鄧東山他徒弟的死因,這無異於‘傷口上撒鹽’。正是這樣,鄧東山不禁瞪向夜蜂,面露怒容。
“哎,鄧師傅,你別誤會。我絕沒有幸災樂禍、火上澆油的意思,只是你的話讓我想起一件事情……”
夜蜂趕忙擺擺小手,“不久之前就在北河省,也發生一件類似的事情。在北河省西光市有個三流門派,名為‘萬蹤掌’,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在大概三週之前,那‘萬蹤掌’一夜之間慘被滅門。他們師徒加一起十六人十五人被殺害、剩下一人不知蹤、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因為這‘萬蹤掌’在修練界只是三流的小門派,名不經傳,所以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我是北河省有親人在,才知道的這事情,否則我也不知道……”
“據說,那十五人皆是被人斬殺。兇手不知道是幾人,但皆使用一種利刃,這利刃武器極為鋒利。實力差一些的人,這利刃甚至能直接將這人腰斬……”夜蜂解釋道。
夜蜂言閉,那鄧東山不禁面露驚奇,虎目圓瞪——他那幾名徒弟的死相,就是這樣啊!
而驚奇的不只是她,就算是穆飛也驚奇,‘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而看出穆飛的想法,夜蜂解釋道,“這事是我和姐姐聊天的時候,她告訴我的。我覺得這些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才沒告訴你。”
至於鄧東山,驚訝之後卻不禁扭眉——這話夜蜂說的有理有據不假,穆飛也不象騙人,但也僅僅是‘不象’而已,這些都不能作為洗脫這二人嫌疑的證據。
“鄧師傅,這事情我絕對沒騙你。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西光市打聽打聽、或者去華修盟打探一下,去當地警局也可以,我想他們應該有完整的備案。甚至,全國可能都不只這一、兩件類似的事件……”
“如果你幾位徒弟的死因和他們類似,那就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事情是同一批人做的,而且這件事情還發生你的徒弟遇難之前……總之吧,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我想這已經可以洗脫我們的做案嫌疑——別說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沒有報復你的想法,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會殺那麼多無辜的人?”
“還有,要真是我們做的、我們不早跑了?或者佈下個局來埋伏你,又怎麼會象現在,被你打成這樣?”夜蜂解釋的同時,鑽到穆飛的腋下,讓他搭著自己的肩膀。
不得不說,這二人有點兒慘。夜蜂臉高高腫起、還有一個大拳印、嘴角還沾著血,穆飛臉倒是還好,但雙臂、腰身也很疼,傷的比夜蜂還要略重一些。而且此時是他的‘火樹焚天訣’沒有過時間,過去的話他會更虛弱。
而夜蜂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