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特長是唱歌你們都知道,還讓人跳舞,這不是故意為難人麼?以你之長攻我之短,小日本果然沒什麼節操人品的。
既然如此,紀蓁諾大大方方站起來,道:“我與幾位日本小姐學的舞蹈不太一樣,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倒是幾句日語,要混在交際場合,簡單的英語法語日語是要會的。
命人取了幾米長的紗綢來,紀蓁諾出演過的玄幻劇,裡面演一個清純漂亮的女孩,有一段是要跳舞的,紀蓁諾為了那段戲拼死拼活練了好久,也算是有點花花架子能夠唬人了。
讓人拿了一個鼓在旁邊敲著鼓點,紀蓁諾便一招一式地甩開了,跟日本藝妓那慢悠悠的扇子舞比起來,這種帶著強烈的節奏感與柔美感的舞蹈更能夠打動作為軍人的日本鬼子們。但是嘴上還要強辯說是他們大日本帝國的最好。
反正什麼都是他們大日本帝國的最好了。
但是最後紀蓁諾還是坐到了那個軍銜最高的日本軍官的身邊。
妮兒的精神力比米曉曉弱一些,可能跟兩個人以前的性格有關,妮兒更習慣聽從跟隨,所以紀蓁諾撫慰了一番之後,她便安靜了許多,紀蓁諾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殺人的衝動了。
陪酒的技巧在培訓中也學過,不一會兒,紀蓁諾就將為首的那個灌得醉醺醺的。
可是就算是醉了,那日本人還不忘拼命揩油,弄得紀蓁諾恨不得將他的爪子剁掉。
“你們繼續喝!我先下去休息了!”
這個叫大河內志保的日本軍官迫不及待地拉著紀蓁諾就要離席,估計這丫的是忍不住了。
紀蓁諾半推半就地跟著大河內志保離席,席上那些日本軍官的眼神也挺滲人的,就像是在看一個發洩工具一樣,讓紀蓁諾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扶著大河內志保去了他的房間,大河內志保進門就要撲上來,人家根本就沒有喝那麼醉,剛剛是裝出來的。
紀蓁諾哄勸道:“您先喝點蜂蜜水好不好?那樣解酒。”
誰知道大河內志保一巴掌扇過來:“八嘎!你這個biao子竟然敢反抗我!”
紀蓁諾只覺得頭一嗡,日本鬼子果然都是變態!
隱藏的妮兒的兇性又被激發出來了,紀蓁諾一個抬腿,膝蓋就頂在了大河內志保的胯*部,大河內志保立馬雙手捂住,痛苦萬分,還不忘咒罵紀蓁諾。
紀蓁諾笑眯眯道:“太君,您怎麼這麼不小心,趕緊坐下來歇歇!”
手還不忘捂了大河內志保的嘴,免得他叫出聲來讓外面的衛兵聽到了。
可是男人在體力上遠勝於女人,儘管大河內志保喝了酒,而且命根子受到了襲擊,但是他還是一隻手就抓住了紀蓁諾,並且想對她實施暴力!
紀蓁諾死命掙扎,卻不敢大喊大叫,就算是她叫了,外面的衛兵聽了也不會來救,反而會激起大河內志保的兇性,越讓他覺得這樣很痛快。
大河內志保兩眼放光,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對於他們這些男人來說,國內的經濟壓力和在外的戰爭壓力以及以往所受的軍國教育讓這些日本軍官的心理都扭曲了,殺人、流血反而更能夠讓他們覺得暢快,覺得自己是人上人,只有戰爭和殺人,才能夠證明他們的價值!
像梅蘭這樣的漂亮女人,殞命於他的手,他不僅不會有罪惡感,反而會有一種摧殘美的表態快*感。
紀蓁諾身上捱了好幾下,差點就要哭出來了,痛死了啊。
指甲深深地掐進肉裡,大河內志保卻像沒有感覺到痛一樣,真是怪物!
紀蓁諾深吸一口氣,狠狠地咬住了大河內志保的耳朵,大河內志保嗷了一聲,掏出槍來,紀蓁諾眼神一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門被“砰”地推開,然後又被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