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船長望了望遠出:“馬上就離開日本的海域了,過了那個小衝島,我們就安全了。”
我們全部端起了酒杯,可就在小衝島,就在喝酒的時候,出事了,一艘日本大船,生生地攔在了我們面前,一個女人,帶著一群拿著槍的日本女海警,跳到了我們船上。
施船長回身一手拿手槍,一手撥手機,被老江湖衛哥擋住:“施老弟,這還在日本,你不用為了我們這樣,我們會有辦法解決的。”
施船長把手槍放了進去,奇道:“見鬼了,從來沒見過日本突然派出這麼多女警?”
七爺苦笑道:“渡邊和龜頭太謹慎了,為了防我們的美人計,全部派女警上了。施船長,這沒有你的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就不要拖進來了,我們已經很謝謝你了。”
施船長道:“放心,只要不是大事,到時我去日本保你們出來。”
我們都不置可否。施船長很倨傲地坐在桌子上。
日本一個女警官說了一大掛話,翻譯過來是懷疑我們的船不法入境,有不良動機,可能販賣毒品,要帶回警察局調查,叫男的都蹲下。施船長和七爺不理會她們,轉身進了男廁所。
販賣毒品?!這太毒了吧。我蹲在甲板上用眼角一瞟,突然腦袋發麻,有了一絲希望,那個帶頭的美女,是文子,在葡京跟我一夜歡愉的文子,龜頭的女兒文子!
一夜之情會有情嗎?
我走到了文子面前,文子看見了我,不是很意外,但也低下頭,一言不發,並沒有放我們的意思。
這年頭,那點事,算個屁!
我回頭,從一臉迷茫的紅玫瑰懷裡要走了最後一個烤紅薯,再一次走到了文子面前,道:“還是不吃東西嗎?我一直都想著這事,每天都為你準備著,只是沒機會給你,終於又見到你了。”紅薯還有餘溫,是剛烤過的。
文子石化了,突然哈哈冷笑,笑後又無限複雜地望了我一眼,我用一個心理諮詢師的所有定力匯聚了雙真誠的眼睛。
文子抬起頭,對著我說了一串日語,因為李鷹等男同胞都蹲在地上,北外的瓷娃娃就走上前做了翻譯,她道:“你愛上了我對嗎?別傻了,我要嫁人了……不過你的紅薯我會記得的,真的好少人愛過我,我要嫁的人也不愛我,她們只把我當成工具……”
文子對著女警的頭又說了一大串日語,那警官做了個手勢,文子回首望了我一眼,我們被放行了。
我回首望了一眼小衝島,覺得自己很不是個東西。
拱北海關,張小盛睡在珠海出關口上,正在等著我,我一陣感動,他衝上去抱住了白素素,滿臉淚水道,他已經在這等了四天了。把我完全當做透明人。
媽的,他認識白素素幾天?認識老子又是幾天?有異性,沒人性。
珠海人民醫院,牛仔被救活,因感染嚴重,小腿動了手術。
當手術室一明一暗的燈光終於停止了閃爍,楚妖精第一個緊張地站了起來,那大夫滿臉笑容說道:“這傢伙身體素質真好,子彈頭也取得及時,現在沒有什麼事了。”
楚妖精抱著笨笨狗含著眼淚跳了起來。
大夫又滿臉笑容道:“只是這一隻腳估計廢了,你們湊錢給他買個拐吧。”楚妖精矗立在房間門口,沮喪佈滿了臉龐。
七爺道:“要不要運到北京找積水潭或者協和試試。”
大夫道:“去美國哈佛也沒用,我就是協和畢業的。中彈後時間太長了,肌肉已經壞死,這已經是最好結果了。當然,你們不放心也可以找更大的醫院試試。”
我們望了望笨笨狗,笨笨狗點了點頭,做為前鄉鎮醫院沒有編制的護士,基本的原理還是明白的。
楚妖精嚎啕大哭起來,我心裡也很難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