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些頑皮的白瑤讓唐瑾修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也感到無比的熟悉,只能笑著對她點了點頭,無奈的帶上她一起去。
悍馬穩穩地行駛在路上,不變的車子、不變的開車的人,變的只是副駕駛所坐的人和車內的香味。手機突然震動,唐瑾修帶起藍芽耳機,是鍾毅打來的電話。
“少爺,您要找的那對夫婦我們現在知道了大概的位置。”鍾毅那頭好像是在進行爬山之類的運動,就連身體素質不亞於唐瑾修的鍾毅都開始有些喘息。唐瑾修皺起眉頭問:“你現在在哪裡?”
“現在的位置大概是在太公山的山腰上,我們要翻過這座山去檢視,過了這座山就沒有任何通訊訊號了,所以我現在給您大概彙報一下。”
沒有通訊訊號?唐瑾修的心裡頓時有些不好的感覺,連忙開口對鍾毅說:“鍾毅,你帶了多少人?”
鍾毅那頭似乎踉蹌了一下,石頭撞擊的聲音在電弧這頭都聽得很清晰,唐瑾修沒有有再出聲,而是靜心聽著那邊的動靜。
電話那頭的鐘毅,將手機握在手裡,轉身去拉住差點滑下山崖的同伴,輕聲問:“怎麼樣,沒事吧?”同伴喘息了一聲後,驚魂不定的回答:“沒事。”
“你們都用繩子將自己的要拴住,然後我們幾個連在一起!”
唐瑾修聽著那頭鍾毅的聲音,內心無比的焦急,那座山到底設個什麼環境?竟然讓他們需要這樣的預防方法。
“少爺,還在聽麼?”
“嗯,你們是什麼環境?”唐瑾修現在真的很想命令他們現在就回來,但是他還需要遵守他所安易的承諾。
“少爺,這裡下了連續一週的暴雨,山體滑坡的很厲害,行走比較艱難。”鍾毅停下來,抬手示意同伴休息一下,因為他們再走一會兒就要沒有訊號了。
微弱的訊號使得通話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唐瑾修追問:“將你們的具體位置告訴我。”
“少爺,我帶了五個人,不會出什麼事的,你放心好了,具體的位置我都記在了您的備忘錄裡。”鍾毅說的坦然,但是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已,轉眼看看漆黑的山路,心裡的預感不是很好。
“好的,我知道了。”
鍾毅的手機訊號徹底斷開了連線,他對著螢幕依舊亮著的手機說了一句:“單元這裡不要是他們的老巢。”然後帶著五個同伴繼續向前艱難的行走。
從唐瑾修開始接電話的時候,白瑤的眼神就定格在了他緊緊皺起的眉頭上。當他提到鍾毅的名字的時候,她的眼神閃了又閃,在心裡記住了這個名字。
唐瑾修馬不停蹄的將一個個電話撥了出去,手裡的方向盤也打得飛快。他原本打算掉頭回去,改天再來看蘇漫的,但是一個個電話打完再抬眼,車已經開到了醫院的門口。
白瑤下車之前將自己武裝的很好,白色t恤搭淺色牛仔褲、再配上鴨舌帽和黑墨鏡,狗仔都不會講她往白瑤身上聯想的。就算平時,白瑤的衣著都是偏好很有女人味或者很淑女、名媛的型別的,這種小女生的搭配她幾乎是一次都沒有穿過的。
那些守在門邊的狗仔壓根就已經將她忽略了,可想而知白瑤平時的著裝是有多麼的到位了。
唐瑾修來到病房的時候,護工阿姨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吃著晚餐。這是一間單獨豪華病房,病房裡除了必要的監護裝置之外,全部都是以溫馨的居家色調和物品為主,淡黃色的溫馨色調看上去很有陽光的味道,就連沙發都是讓人看著舒心的淡乳白色。這樣的一間病房,每天的消費也是比較昂貴的。
“唐先生,您來啦!”
護工阿姨見唐瑾修來了,連忙放下飯碗,很恭敬的打了聲招呼。這些上了年紀的阿姨,都是很有眼力的,即使唐瑾修從未表示過自己的身份,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