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一手緊緊地捏住眉角,一手胡亂地在桌子上摸索,眼睛緊緊的閉起,蘇漫很急切地找著包。
齊晨晨將她的包拿過來,拿出裡面的藥盒,找了半天也不見寫著說明,連忙問:“漫漫,這些都吃幾顆啊?”
“兩顆。”
手忙腳亂地將要遞到蘇漫的手裡,可是蘇漫卻楞在了那裡,手臂試了幾次都沒有將藥遞進嘴裡,站在一旁扶著她的向開皺著眉頭將她的手放在她的嘴邊,她才仰起頭一口吞下十幾顆的藥片,就著向開遞來的水杯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口。
吃下藥以後,她似乎脫力一般地趴在了桌子上,將臉深深地埋入了臂彎。
半島的保安吹著哨子趕了過來,用警棍指著向開問:“是不是你打架鬧事?!”
“鬧事的是她,不信去調開監控看看。”
向開臉眼睛都沒轉,伸手指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的陸秀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站在一旁的酒店人員也幫著解釋了起來嗎,沒一會兒,陸秀秀就再次被保安“請了”出去。
那兩個女人被保安現行拖了出去,陸秀秀狠狠地瞪著保安,那些保安愣是沒有敢拖她。
臨走之前,陸秀秀倒是平靜的很,好像是那一摔跤將她的理智都摔了回來一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齊晨晨徹底瘋了。
她說:“蘇漫,看你的樣子,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了吧?我就說老天怎麼能那麼便宜你,你就應該被折磨死,最好死了以後下地獄!”
“陸秀秀,我告訴你一聲,今兒個你要不不把你這話給吞回去,我讓你走不出半島的大門!”齊晨晨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
想當初在學校裡的時候,她跟蘇漫兩個人出雙入對,要好的幾乎形影不離。那時候蘇漫不知道有多照顧她,她自己明明比蘇漫要大上四五歲的年紀,每天就連早飯還都是蘇漫幫她買的,現在竟然這樣對待蘇漫,她的心都去哪裡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仗著蘇漫的勢在這裡跟我跳,跟我叫板!”
齊晨晨氣得將桌子上的咖啡杯和碟子通通砸向她的身上,“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做的那些事情蘇漫都不想跟你計較,你以為她都不知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做!”陸秀秀突然覺得有些心虛,雖然她沒有做過太多威脅到蘇漫的事情,但是白瑤的事情她自己卻是也是幫兇。
“好啊,家屬小巷那件事是不是你參與的?她跟唐瑾修鬧翻臉是不是你從中挑撥的?酒吧生意越來越差是不是你搞的鬼?!你還要做什麼才是對不起蘇漫?”
陸秀秀突然譏笑了一聲,滿臉的陰霾,“都是我做的,怎麼樣?不就是害她差點被人****、害她被唐瑾修打嘛,她受的那些傷害都比不上我受的傷害一半多!”說著說著,她忽然間眼淚掉了下來,看著埋頭趴在桌子上的蘇漫,也不管她聽不聽,說:“你知道顧軒為了你都成了什麼樣子了嗎?你知道他為了你讓我連孩子都打掉了嗎?你知道他為了你都對我是什麼態度嗎?你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在他和唐瑾修之間徘徊,現在阿還多了一個向開,好啊,那就讓你嚐嚐被****的滋味,可惜被你逃過了一劫。不過,你的夢裡有沒有出現那兩個被你一槍打死的人啊?肯定有的吧,我知道你最怕黑、最害怕血流成河了,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說到最後,陸秀秀的表情變得瘋狂了起來,她惡狠狠地咬牙切齒道:“我就是要你也嘗一嘗被愛的人拋棄、冷漠、甚至憎恨的滋味,實話告訴你吧,白瑤給唐瑾修看得那些照片,都是我拍給她的,你的行蹤也都是我透露給你的仇家門的,不過這些還不夠,我要看你怎麼在唐瑾修的婚禮上哭死!”
蘇漫緩緩地抬起了頭,笑看著她,笑容有些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