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錦秋只能這樣應道。心情卻說不上來如何,宋維恆對她的感情她不懷疑,但卻覺得他是帶了面具在生活的,那天表現出來的也許才是他的真實性情,她害怕卻只能接受。
☆、是非
很快,宋維恆便搬回了床上,雖然說她現在懷孕了,夫妻是應該分床睡的,但是沒有人管他,她娘也只是囑咐他不要沒有分寸,似乎所有人都盼著他們夫妻感情儘快修復。
何錦秋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被嚇到了而已,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對著宋維恆雖然還不能同剛開始一樣毫無芥蒂,到好歹不會過於激動了。
這讓宋維恆也鬆了一口氣,他難以想像以後阿秋都一副防備的樣子看著他的場景,「那日,我只是看那個男人與你表哥長得像才會忍不住的,你知道,你原本是與你表哥訂了親的,而我能娶到你感覺都是從別人手裡搶來的,讓你嫁給我這個病秧子,我心裡總覺得虧待了你,總怕你受了委屈。」宋維恆知道何錦秋心軟,便儘量的把自己放到一個可憐兮兮的位置上。
何錦秋原本對他那日的行為也沒有多大的怨恨,不過是有些害怕和生氣罷了,聽他這樣解釋也沒說什麼,她真正在意的是他對自己孩子那漠然的態度,「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因為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且宋維恆說話時還握住了她的手,所以何錦秋整個人都有點僵硬,連說出的話也是帶著滿滿的不確定。
「沒有,我怎麼可能想要這個孩子呢。」宋維恆這些日子也看出了何錦秋對這個孩子的在意,所以說話便有了方向,「這是你和我的第一個孩子,我自然是在意的,只是你年歲還小,我怕你會有什麼事,那天才那樣說的,你在我心裡比誰都重,就算以後沒有孩子,我也不會讓你出事的。」宋維恆說道這兒,臉上還是慢慢的心疼與愧疚。
何錦秋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但他先前的形象實在是樹立的太成功了,所以她還是相信多一點,她也不願相信那個待人接物都溫和有禮的人實際上是一個連自己骨肉都會不管不顧的陰狠之人。
宋維恆看她的表情有所鬆動便繼續說道,「如今孩子沒事我也是萬分欣喜的,今後我必將待他如珠如玉,只是若是個男孩子的話,怕是還要受些苦才好。」其實他心裡想的是這孩子以後最好乖一點,不然他可不保證他會怎麼對他,原本他就做好打算不要孩子了,誰知道會如此突然,看這時間大概是還在船上的時候有的,而且這孩子還沒出世,就已經害的他被阿秋冷落,甚至怨恨,如果他出世了,還不知他會如何。
宋維恆這話說的既不是對孩子全然的放縱,又有對孩子的期盼,完全就像是一個新晉父親該有的樣子,何錦秋心裡的疙瘩總算是消了些,但還是多了幾分謹慎,平時與宋維恆相處也多觀察了幾分。
他每日對他噓寒問暖,甚至那些孕婦所需要注意的事項比她知道的還多,有時還會摸著他的肚子和孩子說說話,雖然她現在都還沒顯懷,但這樣的行為還是讓她放下了心,覺得也許那天的一切也許就是個意外。
放了一些心後,安胎的日子過得很順心,府裡第三代還沒出生,她肚子算是頭一個,就算不是長房生的,大家也都對這個孩子挺看重的,至於宋維恆和他父親商量好的過了端午回豐城的事大家也都預設的忽略了,如果不是有人搗亂的話,何錦秋覺得她至少要在上京待個一年兩載,等孩子生下來,長得紮實點才會再回豐城了,甚至也有可能就此留在上京了,她其實對此只是有些遺憾罷了,說到底她也是抱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想的,當初知道能留在豐城,內心是欣喜的,如今就算不能留了,也不會有什麼怨言,可耐不住有人看不慣她。
「喲,三弟妹這是在看花還是曬太陽啊。」小花園裡二嫂王氏看著坐在涼亭裡的何錦秋語氣有些不陰不陽的說道,她原本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