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你每天關在房間裡,甚至是——直接綁住你的手腳!”
“你憑什麼這麼做?”
連翹聞言後,嚇了一大跳,“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有沙發墊腳,她跟他對吵起來似乎更加有底氣了。
“憑什麼?就憑我是你的丈夫!”皇甫彥爵提高了聲調,一雙黑眸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皇甫彥爵語氣倏然加重,拳頭猛地攥緊。
“再說一遍又怎樣?”
連翹的脾氣也上來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像你這樣自私自利、自大狂、霸道狂的男人,早知道我才不嫁呢!我嫁給豬頭也不要嫁給你!”
緣來:誰懼誰?(1)
皇甫彥爵的臉都快氣綠了——
“那你想嫁給誰?想嫁給那個傻小子?”
連翹被他說得頓時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傻小子”是誰,但還是一跺腳一仰頭道:“哼,反正誰都比你好,起碼不會限制我的自由!”
“好!好!很好!”
皇甫彥爵的唇角忽的扯動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有些冰冷,只見他挺起身來,扯了扯領帶。
原來——在她心中,他跟其他男人無異,甚至,還不如其他男人,尤其是那個混小子!
連翹見他竟然笑了,又微怔了一下,這個男人怎麼了?好奇怪啊,她明明是在罵他,難道他的腦殼燒壞了,捱了罵還能笑得出來。
“你、你沒事吧?”她結結巴巴地問了句,心中總是突突地跳。
皇甫彥爵一言不發,走上前,雙臂微微用力——
連翹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
“喂,你要抱我去哪裡?放下我!”
一股緊迫感和危險性隨即撲面而來,她再遲鈍的人也不難感受的到,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我抱你——”
皇甫彥爵看向她,低低的氣息伴著呼吸縈繞左右,他嘴邊的笑痕更大了,一字一句地說道:“當然去臥室!”
連翹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推搡著他的胸膛,“我又不困,才不去臥室,不要去!”
奈何,皇甫彥爵壓根就沒有將她的說辭聽進去,而是大踏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連翹的尖叫聲在隨著身子被拋到床上的瞬間而戛然而止,胸腔中的氣息差點都被摔了出來。
“皇甫彥爵,你瘋了!”
好不容易,她才緩過氣來,用力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一雙紫眸子氣憤地瞪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皇甫彥爵暫停解腰帶的動作,嘴角微扯一下,優雅之中帶著連翹從未見過的冰寒+——
“我的確要瘋了!在我遇上你之後所有的理智都已經灰飛煙滅了,怎麼現在你才知道嗎?”
隨著話音的落下,他的大手也覆在連翹的身上,用力一扯,只聽“嘶——”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碎的。
“啊——”
連翹尖叫,一邊掙扎著一邊拍打著他堅硬的胸膛,氣憤至極地嚷道:“皇甫彥爵,你這個壞蛋,這是紫箏最新為我設計的衣服,你竟然給撕壞了,你賠我、賠我——”
皇甫彥爵的耐性全被她給耗盡了,二話沒說抓起一邊的領帶,直接將她的皓腕捆綁。
真是野蠻的丫頭,也只能用這招來對付她了。
“你綁架我是犯法的,放開我——”連翹見自己的雙手被捆得死死的,氣得只能用兩隻小腿拼命地蹬他。
“你給我聽著!”
皇甫彥爵俯身按住她,眼底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你說錯了兩點,第一,這只是讓你給我老實點,還稱不上為‘綁架’;其二,我是你的丈夫,我對你做什麼,任何人都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