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根本沒有一點訊息,反而在昨天的一次會議上,謝學波不點名的批評了他的工作。
陳誠宇也是在官場打磨了幾十年的人,謝學波這種十分明顯的訊號,讓他心裡十分的不安,他怎麼能不清楚這期中的含義,自己投機不成反而引來了謝學波的打壓,這是謝學波要拿掉他這個秘書長的前兆啊!
陳誠宇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謝學波輸送了一枚這麼強有力的炮彈,他怎麼就能無動於忠呢?反過來還要對自己下手。他心想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卻沒有往葉翔的錢來源根本沒有問題方面想,在他想來,葉翔一個高中生怎麼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錢,這一定與葉向南有關!
劉波這些天也都是在焦急中渡過,本來他以為不夜天很快就會回到自己的手中,可是這都一個星期了陳秘書長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每晚都開著車從不夜天的門前經過,看著那裡每晚火熱的場面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今晚他開車從不夜天門經過時,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十分的強烈,他覺得這個花了他無數心血的地方,可能再也不會屬於他了!
喝了酒之後,心情極度鬱悶的劉波終於忍不住給陳誠宇打了電話,儘管心中十分懼怕陳誠宇,但他為了給其辦事,不但一下子損失了500多萬,還把不夜天這個能下金蛋的雞拱手讓給了葉翔,還有些報怨的把話直接說了。
陳誠宇的心情本來就十分鬱悶,平日對自己唯唯是諾的劉波又這樣和自己說話,頓時暴怒,當場就把劉波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一下子結束通話了電話。在他眼裡,劉波就是他的一條狗,一條能夠給他生錢的狗,我養著你你才有錢賺,我想弄死你,一根手指頭夠了!今天居然敢向自己報怨上了,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了!
冷靜下來之後,陳誠宇突然想到有些不妥,劉波雖然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但這些年劉波也沒少孝敬他,前後加起來了也有一百多萬,現在正他人生的低谷時期,如果把劉波逼急了狗急跳牆,把這些事情抖摟出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越是在人生的低谷期越是要居安思危,一個不慎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陳誠宇十分清楚這個道理。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劉波打一個電話安撫他一下,於是拔通了劉波的手機。
“劉波啊,我是陳誠宇!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葉向南怎麼說也是一區之長,正處級的實權幹部,背後如果沒人根本不可能走到這個位置,可不是說整就能整倒的,你要有點耐心,不夜天早晚還是你的!”雖然陳誠宇是想安撫一下劉波,但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事情他能解釋一下感覺都是給了劉波很大的面子!
劉波以前就是一個地痞無賴,靠打打殺殺聚攏了一批人,在東平區一帶小有名氣,因為官方沒有什麼根基,派出所和收容所是常客。在一次把人打成重傷後,他被勞教兩年,在勞動教養的這兩年裡,他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光靠打打殺殺早晚還得進來,甚至被判刑直接投進監獄,想在社會上混得開,除了有錢之外,必須得有官場上的保護傘!
出獄之後,劉波一改以前打打殺殺的作風,先是開了一家檯球廳和遊戲廳,靠著他以前打出的名氣很快站住了腳,以前的手下們又聚攏到了他的身旁,他的檯球廳和遊戲廳藏汙納垢,靠賭博很快就發達了起來,然而派出所一次也沒有找上門,這是和他到處送錢拉關係分不開的。
嚐到甜頭之後,劉波不滿足於這種小打小鬧了,他看準了錄影廳這種剛剛興起的行業,但是,當時開錄影廳的審批很嚴格,陳誠宇當時是東平區主管文化娛樂的副區長,劉波狠狠心,一次砸出了5萬元錢,那時候萬元戶都十分罕見,5萬元的威力可想而知,從此,劉波成了阿誠宇重點扶持的物件,從副區長到區長,到區委書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