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還真是巧了。”方澤一邊說,心裡一邊想,可不就真是巧了嗎。
前幾天一個死刑犯逃出來,身上揣著陳沁的照片。今天在大街上,又有人販子團伙對陳建的妹妹下手。
這特麼的也太巧了。
方澤看了一眼陳建,陳建抱著陳芮芮,悄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方澤別對陳沁說什麼。
方澤頓時就明白陳沁上次被人列為目標的事情,陳建並沒有告訴陳沁,所以陳沁以為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
陳沁和陳建來了之後,醫院裡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員和主任也很快都趕了過來,看起來他們已經是知道出事兒住進來的是陳家的人了。
給李奶奶換了一間單人病房,陳沁陪著醫院的人說話,方澤讓戴安娜陪著心情平復不少的陳芮芮聊天,然後自己隨著陳建拐到了一個角落。
“你們家是最近得罪誰了。”方澤看著陳建問。
“我特麼要是知道是誰在後面搞鬼就好了。”陳建煩躁的從兜裡掏出來一包煙,開啟自己點了一根,給方澤遞了一根,方澤將煙拿過來隨手就揣到了兜裡。
“上次那個死刑犯越獄是在隔壁市,不好查。這次不一樣。當時周圍那麼多人拍照錄影,估計那幾個人跑不了。抓住以後就能問清楚了,你別擔心。”方澤拍了拍陳建的肩膀寬慰陳建。
“怕是沒有那麼簡單。”陳建一邊抽菸一邊鬱悶的想,“對方的這個路子太邪了,就算是我們得罪人了,也不應該盯著我姑姑和我妹妹。黑白兩道的哪有這麼做事的,找紀委舉報或者直接找人打我,我都能理解,現在這情況完全搞不懂對方是想要做什麼?”
第一百三十一章遮蔽失效
也難怪陳建發愁,如果這一切不是巧合,那麼在幕後搞鬼的這個人真的就讓人想不到他想幹什麼
這又不是黑社會之間鬧矛盾了,找對方家人下手算什麼,如果說是在體制內得罪的人,那麼對方即使是報復,也一定會限制在體制內進行一些動作。
要是出這些歪招讓人給查出來了,從此以後就不用在體制內混了,這基本上就是破壞大家的遊戲規則了,誰都會怕成為下一個。
如果說是體制外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這樣對體制內的人下手,一旦嚴重了,國家機器都會運轉起來,真當鐵拳是開玩笑的。
那麼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陳家把對方給破家了,只留下幾個孤兒寡女,對方懷著血海深仇,那麼下手不計後果也是正常的。
但無論是協助即將被執行死刑的死刑犯越獄,還是組織一個小團隊假冒成人販子對陳芮芮進行綁架,都看著不像是一個孤兒寡女能用出來的手段。
不論是陳建還是方澤,都完全沒有頭緒,想不到是什麼人下的手。
方澤和陳建交談結束之後,看著陳建又進了病房,隨手將兜裡的煙扔進垃圾桶,然後就帶著戴安娜重新坐車向著家的方向開去。
路上,方澤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戴安娜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也學會說謊話了?我的意思是,雖然你做的很棒,但是你不是被賦予了聖火的誠實嗎。”
“什麼是聖火的誠實?”戴安娜不解的看著方澤問。
方澤這才想起來,戴安娜這會兒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老媽小時候一直騙她說他是被泥土給捏成的。
於是方澤換了種手法問道,“你今天是怎麼想到,騙大家我是警察的。”
“誒,哥哥不是嗎?”戴安娜後知後覺的說到。
額。
方澤又問了戴安娜幾個問題,這才知道戴安娜搞錯了什麼。
原來天堂島是沒有警察這個概念的,所以在戴安娜的意識裡,所謂的警察就是有權利管別人犯錯的人,而方澤在戴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