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全的這句話,也經過了雅典娜之視的判斷,沒有任何的問題,也就是說劉全說的是真話。
“那你那個錢包是怎麼回事?”方澤指著之前被他發現破綻的錢包問到,“這是你叔叔原本的錢包吧,裡面也沒有卡,你拿著錢包做什麼?”
當方澤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劉全臉上突然尷尬了一下,多了幾絲紅色,但是他還是立即反映了過來,對著方澤說道。
“錢包是我嬸嬸給我的,說是奢侈品,老貴了,讓我在路上的時候,如果沒有錢了,就拿去當掉。”
這句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奢侈品之所以貴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保價。
多少錢買的,賣的時候價錢也差那個數字不大,而且旗艦店還有專門的負責鑑定是否為正品的地方。
所以很多偷渡的人,會帶一些奢侈品一起偷渡,不惹眼,還能在關鍵時候換一筆活命錢。
不過,經過雅典娜之視的判斷,劉全的這句話,是他所有敘述之中,唯一一句假話。
方澤摸著下巴,用一種看戲的眼神看著劉全,直到看到的劉全有點毛骨損然,避開了方澤的眼神。
方澤開了開了腦洞,推理了一下。
貌似是猜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真相,但是也不好揭露出來,就沒有說出來。
“方子,現在怎麼辦。”朱龍龍看著方澤問道,“我們是不是壓著他到他叔叔家,看看是怎麼回事?”
“對啊,三個諸葛亮,頂一個臭皮匠。咱們四個醫學生,能頂一個法醫吧。到時候說不定能一。夜成名,成為網紅。到時候也不用實習了,天天躺在家裡賺錢。”
文博插著腰,天真的想。
“你想多了。”方澤給文博澆了一盆冷水,說道,“量變有時候不一定能引起質變。”
“專業知識不一樣,就算會咱們來十個人,都頂不上一個法醫。”方澤站了起來,對著其餘三人說道,“等警察來吧。電視劇和生活不一樣,別想著有騷操作,弄不好咱們得把自己也搭進去。”
“不是,你不是說會幫我的嗎?”劉全掙扎著看著方澤說。
“放心好了,會幫你的,等警察到了,我會把我的判斷告訴警察的。如果方便的話,還會託關係保你一手,讓他們別急著結案,將事情調查清楚。”
方澤拍了拍劉全的背,示意他不要掙扎,“我這樣做,要比直接去你叔叔家找真相對你的幫助大得多。等何況,殺一個人判不了死刑的。”
“頂多是死緩吧。”文博想了一下說道,“死緩最後比無期徒刑坐牢的時間誰不定還短,二十多年就出來了。”
“所以說咱們的法律有問題呢,有些錯誤那麼嚴重的大佬,明明判了死緩,但是卻還比不上無期嚴重。”瑞哥兒吐槽。
“醒醒吧兩位法盲。”方澤說道,“咱們國家在一五年的時候就改了這套規矩了。自那年八月二十九號開始,所有凡是犯了第一款罪(貪汙罪),被判處死緩的,在死緩兩年後,改為無期,終身監禁,不得減刑和假釋。說關你一輩子,就關你一輩子,不管你是誰,只要不是中央專門給你簽發特赦令,你就得在裡面待著。”
“臥槽,這麼給力的嗎?”瑞哥兒還真的不知道這個。
幾人正說話的時候,一輛看起來老舊的警察開了過來,看起來是鎮子上的警察來了。
方澤幾人賬號,等著警車停到了路邊,然後兩男一女三個警察從警車裡走了下來。
兩個男警察都是三四十歲的成年人了,畢竟小鎮上的警察一般年紀都不會很年輕,協警除外。
那個女警察倒是令人意外的年輕,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很有活力和朝氣。
三個警察停車之後,就向著方澤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