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跟他少說話。”
又過幾日,曉維又在公司加班到快八點,一下班便外出有應酬的李鶴意外地出現在她前面,手中提著熱騰騰的小籠包和稀粥:“就知道你還沒回家,而且肯定沒吃飯。”
曉維正餓著,道謝後開始就餐。李鶴卻沒有走的打算,坐在旁邊一張椅子上支著下巴翻著報紙。
曉維問他:“應酬結束了?怎麼不早點回家?”
“一身的酒氣,緋緋最討厭這樣。等散一散再走。”
曉維把食物收拾完畢繼續工作,但被人這樣陪伴總不自在,沒多久就整理好了東西起身說:“我得回去了。”想了想又說,“你不能開車吧?我送你?”
“不用,不用。”李鶴推辭得很堅決,“早點走吧。回家後給我來個電話報平安。”
曉維沒直接回家,而是在公寓附近的超市裡採購了不少用品,正排隊等著結賬,李鶴打來電話:“還沒到嗎?”
曉維解釋自己在買東西,又關切地問他是否已經回家。
李鶴說:“已經躺下了。不是我說你,這麼晚,單身女子不好單獨出門在外的,很危險。以後別總加班,再加班我扣你薪水了。”
他喝多了酒口齒就不夠清晰,曉維聽得很想笑,忍不住吐槽自己:“像我這樣的女人,青春不再,夢想不再,婚姻失敗,又沒兒女,如果再不從工作中找點存在感,那可真是沒活路了。”
“怎麼會沒存在感?怎麼沒有?”李鶴嘟嘟囔囔像自言自語,“我第一次見你時就覺得你特別有存在感。”
曉維啼笑皆非:“我掛了啊。”
“哎,等等。”李鶴阻止她收線,卻又不說話。曉維等了很久,話筒那端的李鶴才猶猶豫豫地說:“林曉維,你沒感覺到嗎?我很喜歡你。”
“亂說什麼呀,早些休息吧。”
“我沒亂說,我掙扎很久了。我知道我挺過分的,你來我這兒沒多久我就很希望你夫妻關係不要太好,後來你說要離婚,我忍不住地高興。”
“你喝醉了吧?我真的掛了。”
“是啊,喝醉了。你就當我亂說吧。”李鶴先把電話掛了。
曉維輕輕拍著胸,剛才心跳有些快。收款員詫異地看著她,原來已經排到她了。
這一晚曉維存了點心事又沒睡太穩,但第二天用化妝品一遮,仍可以光鮮亮麗地去上班,見到李鶴落落大方,神色如常。
李鶴的表現也沒什麼反常,只是有好幾回捂著頭抱怨:“昨晚喝的那酒後勁太大,頭痛了一整夜還不夠,現在還不好。”
第17章(2)
林曉維約見律師討論離婚進展,崔律師說:“如果判決對你不利,你可以上訴,也可以六個月後再起訴。二次起訴的離婚判決可能性非常大。”
“我如果願意等那麼久,直接等到兩年分居期滿就是了。”曉維對於這種離婚判決的不確定性感到很窩火。
周安巧也給周然普及知識:“總之你要記住一件事,你愛林曉維,非常愛,你一定得讓法官們相信這一點,其他的都是浮雲,感情有沒有真的破裂才是法官的最終判定標準。別把你波瀾不驚的那一套拿到法庭上,到時你一臉不在乎,她的態度再堅決點,法官的同情票立即就到她那兒了。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此時周安巧開車載著周然走在路上,他正要與周然一起去處理一樁糾紛。道路與任何一個工作日一樣擁堵不堪,走走停停。
“林曉維偏挑了你最忙最煩的時候提離婚。原來無論看起來多知性溫柔的女人,折騰起來都挺厲害的。所以我還是打消娶個女人當老婆的念頭吧。”周安巧說。
車子又被迫停下。一直默默不語看手機的周然突然開口說:“你就算娶了男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