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為他留一條後路,也是為我自己著想。”我嘆了口氣,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慘兮兮表情,“萬一他被你壓榨得家破人亡,連上公廁的錢都沒有了,到頭來賴到我的頭上,我又打不過他,一定會被他整得很慘。”
“喂,我有這麼惡毒嗎?”
“當然沒有……如呆你答應給我漲工資的話。”
這時,相柳和相繇從後面跟了上來,這兩條一吃飽了就想睡覺,眾目暌暌之下居然就這樣左一右的吊在我的肩膀上,異口同聲:“主人,我好睏,揹我。”
我剛想說話,一雙小手突然從後面摟住了我的脖子,噎鳴手腳並施居然爬到了我的背上。
我剛想發火,突然感覺到無數目光從四面八方向我們射了過來,豎起耳朵,隱約可以聽到諸如“好男人”、“模範丈夫”之類對我的歌功頌德。我用眼角餘光一掃,依稀從人群中捕捉到幾個身材魁梧的肌肉男,他們正用讚賞的目光不斷打量著我。
可以想象,一旦我在這裡對噎鳴他們發火,很有可能會導致被肌肉男們圍毆成豬頭三的不幸結局。
我咬咬牙,嘴角抽搐了幾下,硬是拖著身邊那兩條和身後那個喜歡裝年輕的偷窺狂向計程車走去。
接下來是出乎意料平靜的一週,一切風平浪靜,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得讓我有點心驚膽顫。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現在是傳說中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貌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殺機。難得能安生幾日,我怎麼能放棄如此休假的天賜良機呢,幸好我周圍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寡婦珍整天和我逛街、拌嘴打情罵俏,相家姐妹的追求更低,只要一日三餐準時供應就能心滿意足。在我糖衣炮彈的攻擊下,倒是一向無所事事的噎鳴忙得不可開交,一天打上十幾個電話催他的兒子們快點過來幫他。
寡婦珍也趁這時候帶著相柳姐妹倆去將辦好的戶籍和身分證都取了回來。
一週以來,我和寡婦珍的關係更是發展到瞭如膠似漆的程度。剛開始兩日的每天早晨相家姐妹還到我房間去叫我起床,然後大叫“主人丟了”云云,然後從寡婦珍的房間找到我。
幾次三番之後,他們就乾脆直接到寡婦珍的房間叫我起床了,顯然她們已經預設了我和寡婦珍的暖昧關係。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每次我和寡婦珍做少兒不宜的事情時都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一定是噎鳴那個可惡的變態偷窺狂!可是在我逼著噎鳴以盤古的名義發下毒誓之後,那檔事時仍有被偷窺的感覺,最後不得不把原因歸結為心理作用。
“主人!主人!”天剛剛亮,相家姐妹就咚咚咚咚地敲響了寡婦珍的房門。
“啊!”我被他們從睡夢中吵醒,痛苦的呻吟一聲,翻了個身摟住寡婦珍白皙剔透的玉臂,含糊的說,“冰箱裡面還有昨天剩下的兩對炸雞翅和瘦肉粥,你們用微波爐熱了吃吧。”
“主人不餓嗎,珍姐,我們一起吃吧!”相家姐妹仍然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
懷中可人兒傭懶地翻了個身,一雙秋水深潭般的美眸緩緩張開,寡婦珍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沒有一絲睡意,原來是早就醒了,怕吵醒了我才沒有動作。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甜奮,忍不住笑了出來。
“傻笑什麼呢?”寡婦珍白了我一眼,“沒看過女人剛睡醒時的樣子嗎?”
“剛才夢到你給我加薪了。”我嘿嘿一笑。
“你這輩子恐怕只有作夢才能夢到加薪了。”寡婦珍從床上坐起,翠綠色的被子從她羊脂白露般的雪膚滑了下來。佳人春光乍洩,看得我心中一蕩,忍不住順勢坐起,一手捉住她的小手,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和她肌膚相親,喃喃喚了一聲:“葉珍。”
寡婦珍應了一聲,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每次你叫我葉珍的時候,我都會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