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淺十分自信:「不過是一世子罷了,有何可懼,你知曉他的暗樁與軟肋,拔除他的暗探,將他的羽翼一一剪除就可。」
前輩子,她與重臣權臣爭權,敗在她手下的不計其數,如今不過是一世子,動些腦筋就可。
她的自信讓陸思賢面前一亮,安子旭都已經死了,可見劇情線發生變化了,抱男主大腿不行,那就抱抱女主的。
她勉為其難道:「那你別讓我失望。」
「不會,你且信我。」秦若淺舒心一笑,順手將人攬著。
抱著軟軟的女孩子,她倍感覺得舒服,索性開口:「陸思賢,我若勝了,你做皇后成不成,將所有的錢都給你,如何?」
「不要,我只想開青樓,自食其力,不靠你。」陸思賢拒絕,她才不要做情人,不如自己努力來得理直氣壯。
再說,就憑著秦若淺這樣的性子,到時後宮肯定塞滿了,屆時她就成了深宮怨婦。
秦若淺也再勸了,靠著她的肩膀就陷入沉睡中。
陸思賢撥開她的手,自己往裡面躲了躲,側身去看睡夢中的女人。唯有此時安靜,秦若淺頂著女主光環,膚白貌美,細膩緊緻,一雙眼睛勾人心魄,唇角噙著輕微的淡笑。
她看了又看,還是被秦若淺的美貌震驚,天天早上睜眼就看見這樣的女人,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美人看多了,不覺瞌睡來了,湊著秦若淺就睡著了。
今夜是兩人相識以來最安穩的一夜,陸思賢睡覺很安分,靠著人睡著後,一夜沒有亂動。等秦若淺半夜醒來的時候,恰好見到她安靜熟睡的樣子。
陸思賢白皙乾淨,有她沒有的純潔,浸淫朝堂多年,她幾乎忘了乾淨這個詞語,直到遇到她。
她幾乎嚮往這種純潔,或許自己太髒了,才會喜歡乾淨純潔的人。
陸思賢的手置於胸前,一如既往的乾淨,就連十指的指尖都修得很好,白嫩綿軟,透著粉色。
握上她的手,秦若淺失神地笑了笑,抵著她的額頭:「陸思賢,你逃不掉的。」
聲音很低,低到睡夢中的人只擰了擰眉眼。
她不像秦若淺靈敏,相反,她就像涉世未深的白蓮,沒有警惕,對外間的事想得很美好。
比如想著開青樓賺錢……
秦若淺斂下情緒後,起身洗漱,今日要入宮給皇后診脈,若身子調養得好,就該解毒了。
想到中。毒一事,她心中厭惡極深,面上絲毫沒有展現。
等她用過早膳了,陸思賢才遲遲地起來,發了會兒呆,想起自己身在異世,心中一陣哀嘆,白夏服侍她起身。
秦若淺恰好入內更衣,照舊是一身大紅色的宮裝,長發垂下,耳環小巧,狀若牡丹花。
她的美帶著張揚與艷麗,亦如她的個性,陸思賢在她更衣之際不免多看了幾眼,太過關注,少不得被人察覺。
秦若淺換好衣裳後打發白夏出去,唇角勾了勾,笑容肆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美?」
「是很美,也很自戀。」陸思賢回過神來吐槽一句,見她換了宮裝,猜測道:「你今日入宮?」
「嗯,去給皇后診脈。」秦若淺不騙她,與王貴妃失和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免得又嚇得日夜不寧。
陸思賢點點頭:「能帶我一起去嗎?」
「也可,你去宮裡做什麼?」秦若淺好奇,喚來婢女梳妝。
陸思賢有自己的小心思,昨夜答應了齊國公多見見皇后,今日不如搭順風車過去,也顯得自己不忘本。
她扯謊:「想知曉皇后的卦象如何了。」
秦若淺沒有懷疑,等她用完膳,兩人一道入宮。
剛入中宮,就見到太子妃領著小皇孫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