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經脈俱損出來,那後果可是十分嚴重滴。
尤其明天就要進行半決賽。這要是在戰前nòng出點什麼好歹來,恐怕他就要止步在半決賽,無緣進入眾神墓地。
“喂。張小子你沒事吧!怎麼臉sè變得那麼難看?該不會是生病了吧?”坐在他對面卡里貝魯,這時候也注意到他的異樣,看著對方煞白的臉sè,豆大的汗珠正沿著光潔的額頭冉冉滴落,那樣子活像是大病未愈的病秧子,連忙關切地問道。
他現在的命運可是跟對方連在了一起,如果對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只不過卡里貝魯也納悶,這小子平時都是生猛得很,那衝勁連兩頭老虎都能手撕,怎麼會忽然說病就病呢?而且對方的實力可以說是神級以下無敵手。有什麼病能讓這麼一個聖級巔峰的強者病倒?
望著卡里貝魯關心的眼神,張雲峰不禁有些感動,只是他現在是有苦自己,體內失控的強大氣流,上下luàn串,甚至讓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除了頭部還能動一動,腦袋一下的部位全都失控了。只能眼定定地內視著那道氣流在身體裡興風作làng,而他自己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
“喵喵的,這次可玩大發了。這要是待會nòng出個走火入魔來,那樂子可就大了。只希望那股氣流給點面子,別將老子的身體給搞垮了,不然明天的半決賽可就懸乎了。”張雲峰在心裡暗自安慰了自己一句,旋即調動起jīng神力,密切關注著體內那股氣流的動向。
原本他還想著把小九九也一起招來,像個辦法解決目標的危機,畢竟小九九的智慧可是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多一個人想辦法也是好的。
然而,任憑他再怎麼透過jīng神晶片進行呼喚,小九九那邊卻始終沒有回信,彷彿雙方之間的聯絡被什麼古怪的東西一下子給切斷了。
“搞什麼鬼,居然所有不幸的事情都在同一個時刻先後發生,到底是我今天命犯太歲,還是我的流年不利呢?”一連兩個情況失去控制,饒是一向大定如山的張雲峰都忍不住慌了陣腳,心中誹腹著。
正當這個時候,那道在他身體裡興風作làng的氣流,似乎已經不滿足體內經脈,流轉了幾圈竟然向著神經最密集,也是最脆弱的大腦發起了衝鋒。
一直透過jīng神力觀察體內情況的張雲峰看到這情況,本就蒼白的臉sè更是變得面無人sè,心頭狂吼道;“媽的,還真是要耍死老子才肯罷休啊!”
眉頭皺了又皺,隱約間還能看到一絲苦楚盤衡在他的眉宇間。凡是那道龐大的氣流流過的地方,就像一根只能透過一個冰bāng球的通道一下子被硬生生地塞入了十幾個籃球的通道,嘩啦一聲便撕裂開來。那種苦楚可是非人般的折磨,莫說是一些普通人,哪怕是意志堅強之輩,都很可能會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
而對此,張雲峰只是咬緊牙關,苦苦承受著這一切。下嘴chún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被牙齒咬得鮮血直流,猩甜的血液順著口腔,緩緩向喉嚨中流去。
猩甜的鮮血流過喉嚨,那股異樣的味覺讓他的稍微從痛苦中分出神來,腦袋隨之也恢復了清明。但隨著那道氣流不斷往腦部撞去,劇烈的疼痛感又宛若cháo水一般,再度將他剛剛穩定下來的理智衝得支離破碎,腦袋都快一片空白。
卡里貝魯將張雲峰的表情盡收眼底,看著他把嘴chún都咬得鮮血直流,深知他肯定在忍受著什麼非常人般的痛楚。但多年的經歷告訴他,自己現在最好不要去打攪對方,這痛苦的背後,往往都伴隨著巨大的機遇,一旦自己chā手了,說不準就會讓對方錯失了這種機遇。既然都已經痛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在乎再讓他繼續多疼上一陣子,說不準還會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