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真正強大的對手根本不堪一擊。既然要收伏他們,我當然要他們心服口服,他們如果誠心歸附還好,若是背地裡玩什麼陰謀詭計,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哭著回去。”凌楚汐一臉淡定的的說道。對付其他的勢力她不敢說把握十足,但是血煞宗這種小勢力她還沒有放在眼裡。
小紅悄悄冒了個頭,看了凌楚汐一眼,突然想起小銀古山那令人防不勝防的陷井,下意識的揉了揉肚子。上次他們可是親眼見到凌楚汐佈下陷井,哪知道最後還是中了標被毒得七葷八素,在她面前玩陰謀詭計,那就是找虐啊。希望雷萬山那些人不會那麼蠢吧,否則小紅同學也只能為他們暗暗默哀了。
“宗主大人說的有理,是我太小家子氣了。”周開泰佩服的說道。
他這話可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肺腑。正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如果不能讓他們心悅誠服誠心歸附,就算收伏再多的勢力也沒用,大難臨頭時各懷鬼胎,根本不堪一擊。而且還可能反過來給自己人一刀,這樣的人,歸附來做什麼?
與其那樣,倒不如就只依靠宗門後人可靠一點,不過周開泰也知道,金丹宗**人數有限,雖說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但想要打造一個強大的勢力單靠這點人是遠遠不夠的,所以讓這些人心服口誠心歸附才是最好的辦法。
宗主大人這份見識,這份氣魄,遠遠不是千重嶺那些鼠目寸光的勢力能夠相提並論的,這才是真正的大宗風範。不管血煞門那幫人是否對宗主大人心悅誠服,反正周開泰等人是徹底的服了。
“好了,都處理一下傷勢,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出發。”凌楚汐說道。
“是,大人。”所有人就地休息處理傷勢。
剛才的戰鬥看似慘烈,但是慘的只是血煞門幫眾而已,有凌逸塵等人在一旁保護,金丹宗**雖然險象環生,但卻並沒有人受到重創,最多也就是一點皮外傷而已,服下丹藥敷上藥粉,傷口很快就結上一層薄痂,非但沒有什麼影響,一個個看起來更多了幾分兇悍,戾氣十足,倒還真有了幾分千重嶺勢力所特有的殺氣。
休息了一陣,恢復了體力之後,一行人繼續朝前趕去。
與此同時,雷萬山也帶著一眾手下,你攙我扶狼狽不堪的趕回老巢,一路之上,慘哼哀嚎之聲依然不絕於耳。 “什麼?”雷萬山一驚。
在千重嶺,強者為尊是沒錯,不少家族流派也的確是依附其他勢力存在,但那只是依附,而凌楚汐所說的卻是歸附,一旦歸附劍心流,那麼他們所謂的血煞門也就名存實亡了,都成了劍心流的門下,凌楚汐讓他們往東,他們就不能往西,讓他們殺雞,就不能攆狗,與家奴無異。甚至,就連生死都間接操控在凌楚汐的手中。
“你只有一個選擇。”凌楚汐看他的神情,多少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的說道。
凌楚汐的身後,宮西狂刀緩緩擦拭著八荒戰刀,目光從雷萬山咽喉,胸口等要害部位掃過,看到戰刀上滴下的血滴,雷萬山心頭一顫,凡是被他目光掃過的地方,都象被刀鋒拂過一樣,冰涼。
章玉鴻就站在宮西狂刀的身後,手裡抱著焦尾古琴,笑得很純很天真,不過目光卻很不善的望向雷萬山身體某個關鍵部位。
雷萬山心中劇顫,本能的夾緊雙腿。別看那個小白臉笑得人畜無害,雷萬山可是知道這傢伙下手有多狠。
雷萬山看著凌楚汐,突然注意到她身後的一道身影。
看著那修長的身影,飄逸神秘的銀色長髮,那淡然世外的恬淡,那漠視萬物的孤傲,雷萬山心中一凜。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從他趕到這裡直到現在,那人就一直站在那裡,一動未動,好像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一樣。
注視著皇甫清絕,雷萬山突然感到一陣呼吸不暢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