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弱。
而金丹宗最後覆滅,據說也是因為這柄兇劍的存在被外人得知,引來強敵覬覦,最後招來滅宗之禍。”蘇一指語氣沉重的說道。
“那柄劍後來的下落呢?”凌楚汐忍不住問道。
“聽說,金丹宗覆滅之時,那柄劍也下落不明,既沒有被我們三家帶走,也沒有讓對方得手。”蘇一指說道。
“那麼也就是說,它可能還在原來金丹宗所在地了?”凌楚汐試探著問道。
“也許吧?我也是剛才聽莫先生說到蒼淵劍,才想起這件事,如果我們金丹宗所藏的兇劍真是蒼淵劍七大殘意之一,那麼這次的兇劍出世,也許就是我們那一柄,這也正是我們金丹宗再次崛起的大好時機,只是千萬不能讓其他宗門率先得手。”蘇一指有些激動的說道。
“等莫先生他們一回來,我們就去看看。”凌楚汐說道。她當然知道這次橫空出世的蒼淵劍與金丹宗沒什麼關係,因為那道劍魄已經被劍靈融合,正在她的落塵劍裡睡大頭覺呢,但如果金丹宗世代珍藏的真的蒼淵劍其他殘意,她肯定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既然要重建宗門,我們當然要回去看看,如果能在建在原處,當然是最好不過了,這些天你再好好修煉,提升實力,等莫先生幾人一回來我們就出發。”蘇一指強壓心中的激動說道。
“好。”凌楚汐點了點頭。
說定了這事,兩人再不多言。 殺氣,有殺氣,傅華怡趕緊閉嘴。
“這小丫頭,比她老子還焉壞,看我回來怎麼收拾她。”懷著十二分的鬱悶,莫空遠的身影迅速消失。
“好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吧,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凌楚汐知道傅華怡新近登基,肯定事務繁雜,也沒有留她。
“師父,讓我再待一會兒吧。”傅華怡的眼中露出幾絲疲態。
“要不,你再教我用毒吧?”傅華怡眼中突然一亮。
“你都貴為一國女皇了,還學那些做什麼?”凌楚汐說道。
“師父,再教教我吧?就算是女皇,也得有自保之力才行吧。”傅華怡近乎哀求的說道。
凌楚汐看到傅華怡眼中那無比的渴望,心中一動,隱隱明白過來。傅華怡之所以喬裝打扮,並不是為了掩人耳目,而是不想以女皇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自古帝王多寂寞,想必她已經嚐到其中的滋味。說到底,這還只是一名剛剛成年的花季少女,卻必須承擔起一國興衰的重擔,必須心繫南夏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
所有人都只看到她一國之君的威嚴,只看到她整肅朝綱的冷漠,誰又能看到她背後的孤寂。
看到傅華怡眼中的期盼,凌楚汐心底深處什麼地方被觸動了,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楚,眼中也多了幾分疼惜,就象看著自己的妹妹一樣。
“還堂堂五公主呢,你就那麼想找虐?”凌楚汐象平常那樣鄙夷的說道。
傅華怡神情一怔,然後臉上浮出一縷驚喜神色。再次聽到五公主幾個字,竟有一種難言的親切和喜悅。
“師父,你小看我了吧,這半年來,我的毒術可進步不少哦,別再想象以前那樣欺負我。”傅華怡叉著腰,洋洋得意的說道。
“是嗎?那我對面這個鮮豬頭怎麼回事?”凌楚汐好笑的說道。
“什麼……豬頭……”傅華怡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鏡子,夏卓義,快把鏡子給我!”
“救命啊,師父,這一次怎麼腫這麼大了,都快撐爆了,救命啊!”馬上,就傳出傅華怡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對了,還有兩隻鮮豬蹄!”隨著凌楚汐的話聲,傅華怡兩隻捧著鏡子手也飛快的腫了起來。
“師父,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你就不能給我點